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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言卻只顧著懷里的許瑤。
出了警局,他一臉幽怨地叫住我。
“林梓萱,我們明天談談。”
第二天我們去了附近的咖啡廳,肖言一坐下就開門見山。
“林梓萱,撤訴吧。”
我攪動著咖啡,頭也沒抬。
“就當給我個面子,”他語氣軟了幾分,“阿瑤她膽子小,經不起這種折騰,昨天她去了趟警察局就被嚇暈了,你就不能有點同情心嗎?”
我抬頭看他:“所以爸媽死了也是活該嗎?”
他臉色變了變:“我不是這個意思…但阿瑤也確實無辜。”
“可她自作聰明,害了人命就得付出代價。”
“林梓萱!”肖言猛地拍桌而起,“明明都怪你,要不是你自作主張帶他們去旅游,他們能死嗎?”
咖啡廳里的人都看了過來。
肖言深吸一口氣,重新坐下。
“算我求你,撤訴吧。”
看著眼前肖言卑微地替自己父母的殺人兇手開脫,我就覺得好笑。
不過許瑤一開始可是打算害我的父母,我怎么能放過她。
我拿起桌上的包,頭也沒回。
“你別白費功夫了,撤訴免談。”
他看著我離去的背影,大聲吼道:“行,我自己想辦法!你別后悔!”
下午,我就接到警察局的電話,說有人以家屬身份簽了諒解書。
我立刻猜到是肖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