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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結束后,肖言像行尸走肉一樣跟著去了墓地。
他跪在父母墳前哭得撕心裂肺。
“爸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回來,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我站在一旁,看中的眼前哭成淚人的男人,心里只覺諷刺。
如果他把我爸媽放在心上,在我打電話的時候趕緊去調藥,現在或許又是另一番景象。
可他不是這樣的人。
對他爸媽也好,對我也好,對許瑤也好,這都只是他故意偽裝的深情。
一出問題,他會毫不猶豫地找替罪羊,把錯歸咎給別人,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天空突然下起小雨。
而這時候,警笛聲響起。
許瑤父母報了警,狀告肖言故意傷害。
肖言哭得沒了力氣,他是被警察抬走的。
領走前嘴邊還嘟囔著我的名字。
我裝作沒聽見,開車回了別墅。
接下來的幾天,我把肖言的行李整理完給他扔在了門口。
我爸媽給我打電話,他們知道我跟肖言提了離婚,怕我心情不好,就說要帶我去澳洲定居。
我欣然答應,換個環境也好。
旅行的前一天,別墅門口突然傳來動靜。
我一開門,發現肖言坐在門口,胡子拉茬,瘦了不少。
“梓萱…”見我開門他的眼睛一亮,“我…我能進去嗎?”
我當著他的面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