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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季銘遠幾乎是一把甩開懷里的李柔柔,直奔急救室。
一腳踹開門,看到的卻是許薇安蓋著白布的尸體。
時間忽然靜止了,他沒有掀開白布,反而扭過頭抓住護士胳膊。
“她不是安安,對不對?”
不等護士回答,他喃喃自語。
“肯定不是她,安安答應過不會離開我的?!?/p>
突然又臉色一變,死死扣住護士雙肩。
“我親眼看見安安推進來的,你們把她藏到哪了?”
“說啊!”
護士瑟瑟縮縮。
“季總,她……就是許小姐?!?/p>
“許小姐死因是,全身器官衰竭?!?/p>
“胡說!”
男人睜著血紅的眼死死盯著她。
“安安沒有基礎病,怎么會器官衰竭?!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護士被吼得雙腿一軟,差點跪下。
“昨天她的各項指標就已經跌破危險值了,我們讓她留院觀察,她卻自己走了。”
“她身邊連個人都沒有,我們以為她沒有家屬,就……沒有通知您。”
季銘遠瞳孔放大,明顯還在震驚中沒回過神。
“什么意思,她是我送過來的,你們憑什么說她沒家屬!”
肩膀上的力道驟然加大,護士疼得直皺眉,卻不敢反抗。
“是您夫人吩咐的,許小姐是個不相干的人,讓我們不用過多照顧?!?/p>
“夫人?”
“就是李小姐,她說是您夫人,還讓我們保密,不要傳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