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二看著一刀就捅死叻君,居然爆出一個如此強大的功法,有點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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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二從未涉足過法餐的領域,這初次的體驗讓他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窘態百出,引得方婷不住地嘲笑,那笑聲清脆悅耳,卻讓大天二的臉頰微微泛紅。
但方婷笑過之后,便立刻起身,細心地為大天二整理有些凌亂的衣衫,溫柔地撫平每一處褶皺,接著,她又耐心地手把手教他那些繁復的餐桌禮儀,眼神中滿是專注與關切。
末了,她還親自為大天二點選菜品,那熟稔的模樣與大天二的生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大天二坐在那里,渾身不自在,只覺得這種被人全方位照料的感覺十分陌生且別扭,而方婷卻沉浸其中,樂此不疲,仿佛能為他做這些事就是一種幸福。
待服務員恭敬地退下后,方婷微微側過臉,眼神中透著一絲復雜的情愫,輕聲問道:“大天,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帶你來這兒?”
大天二有些懵懂地搖了搖頭,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調侃道:“總不至于是為了把我拉來,好盡情笑話我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吧?”
方婷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卻沒有真正的生氣,只有滿滿的柔情。
她輕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我才不會這么無聊。
我家住在吊頸領,那個地方是香江最窮的地方了,而我家,又是吊頸領里面最貧窮的家庭,在我年紀還小的時候,身上穿的除了那身完整的校服,便再無其他像樣的衣物了。
那時的日子,每一日都在為溫飽發愁,而每天最讓我期待的,便是中午學校提供的那頓午間餐食,只因唯有那一頓,我才能填飽肚子,至于晚上,往往只能靠著一碗稀薄的粥水勉強支撐。”
“后來,機緣巧合之下,我被星探相中,從此踏入了演藝圈,開始接拍廣告、走秀,也算是掙得了一些錢財。
可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就在我以為日子會漸漸好起來的時候,父親卻在一次醉酒后遭遇車禍,不幸離世。
母親受不了這沉重的打擊,一病不起,短短兩個月,便也撒手人寰,只留下我孤身一人在這紛繁復雜的公司與劇組之間苦苦掙扎、闖蕩。”
“再后來,因為我不愿聽從公司那些不合理的安排,得罪了高層的人,便遭到了公司的雪藏。
走投無路之下,我只能接了幾部所謂的‘大電影’,未曾想,竟因此一夜成名。
也是在那時,我遇到了蔣天生,他看中了我,給了我一個堅實的依靠,讓我從此衣食無憂,什么都不缺。
可在我內心深處,始終藏著一個小小的夢想,那就是能和一個我真心喜愛的人,在這全香江最頂尖的西餐館,共進一次晚餐。”
“我是真心感激蔣天生,在我最艱難、最需要幫助的時刻,是他向我伸出了援手,給予我一個無人敢輕易招惹的后盾。
可是,大天,我必須坦誠地說,我從未愛過他,自始至終,我的心都未曾為他有過一絲波瀾。”
“然而,就在那一天,當我從威亞上失足墜落的瞬間,是你,毫不猶豫地用自己堅實的雙臂穩穩接住了我。
那一刻,我感覺我的世界都停止了轉動,我的心也仿佛在那一瞬間被你填滿,此后的許多日子里,甚至在與蔣天生相處的時候,我都會不自覺地將他錯看成你。”
“我也知道,按照古時的規矩,我這樣的行為是要被浸豬籠的,可那又何妨?
我這一輩子,該擁有的都已經擁有過了,還有什么可懼怕的呢?我也清楚,這樣做對蔣天生而言是不公平的,可人生短短數十載,我就自私這一回,難道不可以嗎?”
“大天,今夜,我完完全全屬于你,你想怎樣都行。只是,明日我便要啟程前往荷蘭去見蔣天生,此后,我們便不要再有任何聯系了,好嗎?”
大天二呆呆地望著她,眼中滿是震驚與復雜的情緒,嘴唇微微動了動,卻好似被什么哽住了喉嚨,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個字來,只是這樣靜靜地凝視著方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