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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請假,我逃也似得出了公司。
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地方去。
住的地方是謝炎琛的房子,以前我以為那是我的家。
可事實,那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獄。
我打車去了醫院,媽媽悄無聲息的躺在病床上。
但心電圖儀的滴滴聲,證明她還活著,還陪著我。
而她,需要我!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給之前聯系過我的獵頭公司打了電話,“我考慮好了,我愿意入職新公司。”
隨后給人事發了消息,告知我想要辭職。
又陪了媽媽一會兒,我打車直奔警局,報案告薛芝芝侵犯我的隱私,并且威脅我捐獻器官。
幾乎是我剛剛回到住處,謝炎琛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沒接。
他又發來消息,只有冷冰冰的四個字:
【程漁,撤案!】
不需要虛假的詢問,也不需要再扮演恩愛情侶。
謝炎琛知道我知道,所以他說的直接了當。
明明已經知道了真相,可為什么還是會心痛。
我扯了扯唇,慘笑著將他拉黑。
然后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謝炎琛回來的很快,比以往五年里的每一次都快。
他看見我在收拾行李,眼瞳微縮了下,卻沒有多少意外。
“程漁,打電話撤案!”
他走過來按住我,強硬的把手機塞進我手里。
明明知道他們已經不值得我再難受,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我抬頭,事發后第一次直視這個我愛了五年的男人。
他還是那么英俊貴氣,襯衣上連一絲褶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