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拖進安保部一個屋子里。
沈知言和楚月昭將一疊偽造的賬目和脅迫同事錄制的“證詞”推到我面前。
“溫禾,你認不認罪?”
我的臉早已麻木,嘴里全是血腥味。
我抬起頭,聲音嘶啞:“我要請律師,通知我的家人?!?/p>
楚月昭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尖叫起來:“你瘋了?你還想讓你鄉下種地的父母賣血給你請律師?溫禾,你怎么能這么狠心!”
沈知言抱臂,輕蔑地打量我:“別虛張聲勢了,你那對農民父母來了又能做什么?跪下來求我們嗎?”
我沒看他,目光死死釘在楚月昭的臉上。
“我確實不忍心。”
“但我更怕,你那個只會吸血的哥哥,找不到下一個可以寄生的宿主?!?/p>
楚月昭的臉瞬間扭曲。
她搶過旁邊桌上保安臨時放置的電擊棍。
“我讓你嘴賤!我殺了你!去死吧!”
房間內瞬間大亂。
保安們沖上去,死死地將徹底失控的楚月昭按在地上。
“別沖動!”
我被帶到一間沒有窗戶的儲物室。
門“砰”的一聲在我身后關上。
黑暗瞬間吞沒了我。
空氣稀薄,墻壁仿佛在向我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