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刷到崔梅的小視頻的時候,那條視頻已經上了熱搜,點贊過百萬,罵聲一片。
她還以為讓她寫下斷親書自保已經是極限了。
沒想到哥哥要她救,錢要她出,債要她扛,斷親的責任也要她來背負。
她就像一顆永遠也不會被選擇的廢棋,誰來了都是她去堵槍眼。
她還沒把哥哥救出來,崔梅就迫不及待地把視頻發(fā)出去了。
是早就吃定了她,無論如何被辜負,也會一次次的在親情面前屈服,根本就不怕她反悔。
要不是她早就偷偷做過親子鑒定,她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是崔梅親生的。
所以她鬼使神差地偷喝了剩下那半瓶酒。
陳晨說過,一醉解千愁。
樂意儂刷牙的時候,發(fā)現(xiàn)嘴唇有點腫。
用手指碰了碰,還有點疼。
那觸感讓她心悸,腦海里突然閃過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片段。
昨晚好像夢見顧瀛洲了。
是真的,還是夢?
她匆匆收拾好自己,跑去敲隔壁的門。
沒有回應。
推門進去,顧瀛洲不在,床上的痕跡是有人睡過的,睡衣隨手扔在臟衣簍里,像是還未來得及收拾。
看來顧瀛洲昨晚是在這里睡的,那個吻果然是她的夢。
她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氣。
踩著輕快的步子下樓,迎面碰到陳姐。
“太太,早上好。”
“早上好,陳姐,顧瀛洲呢?”
“顧總上班去了,早餐您要吐司,還是豆?jié){油條?”
原來顧瀛洲已經去公司了。
明明還有一個小時才到上班時間。
樂意儂在餐桌邊坐下。
“我要吐司和一個單面煎蛋,一杯冰美式雙倍加濃!謝謝陳姐!”
“太太您太客氣了。不用謝的。
醬是我自己熬的,您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