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烏wan蓮耶耐心等了三天,才又去見了琴酒。
但這幾天,他也不是全然對他不聞不問。從隱藏攝像tou中可以看chu,琴酒這幾天一直安安穩穩地養傷,每天anbu就班地吃飯,換藥,閑時就去隔bi的書房隨便拿幾本書看。不過更多時候,他都是在發呆。
他只有一shen浴衣,銀白的發絲沒有束縛,柔順地從肩背披xia,面容沉靜悠遠,每當這個時候,烏wan蓮耶都很想知dao他在想什么。
烏鴉文shen靜靜棲在他頸畔,琴酒大概永遠不會知dao,當他在鏡zi里長久地注視著那個文shen的時候,有人也在攝像tou另一邊注視著他。
他終究放任了那個文shen的存在,烏wan蓮耶為此louchu一個微笑。他了解琴酒,或者比琴酒想象的程度更深。他知dao,烈xg如他,如果真的不想要,哪怕用指尖將那里的pi膚抓爛,他也不會允許任何一片墨跡停留。
他的這番默許,其實已經是退步。
那么,也該是時候j行xia一步了。
大概是最近琴酒在房間里太安分,眉目間總是一片消沉,看上去沒有一絲斗志,烏wan蓮耶j門的時候就放松了警惕。
可誰知片刻前在攝像tou前還在發呆的琴酒,在他j門的瞬間竟然會突然暴起。gao大的男人借著沖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烏wan蓮耶撲倒在地,那原本用來束縛他的鐵鏈不知何時被他藏在手中一截,還帶著ti溫的金屬纏繞在烏wan蓮耶頸上,頓時隔絕了他全bu的氧氣。似乎只要他雙手一錯,就能將烏wan蓮耶立斃當場。
琴酒zuo成了第一步,心xia卻不由懊惱,烏wan蓮耶給他用的藥也太霸dao了些。若是放在從前,見到人的一瞬間,他就可以直接將人脖zi扭斷,可惜現在他手足無力,不得不靠那n鐵鏈讓他窒息而亡,但與此同時,他的力氣還在不斷liu失。
而就在遇襲的同一時間,烏wan蓮耶anxia了控制qi,頸圈nei的麻醉注ru琴酒tei,不過幾息之間,他就失去了全shen力氣,不得不恨恨地看著烏wan蓮耶撥開他的手,毫發無傷地站了起來。
烏wan蓮耶咳了兩xia,摸了摸自己的脖zi。那里金屬的chu2gan還十分清晰,方才那一瞬,死神的面孔仿佛已經chu現在他面前。他已多年沒行走在生死邊緣了,這bi1命的刺激反而讓他有些著迷。正是這樣不馴的野狼,才有調教的價值。
烏wan蓮耶施施然坐到榻榻米上:“現在才想殺我,是不是晚了一dian?”
那藥作用霸dao,那一瞬間琴酒直覺得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一只手狠狠抓住,渾shen沒有絲毫力氣,可過了那一時片刻,四肢百骸的力氣又緩緩聚集,讓他得以勉qiang撐地站起,坐到烏wan蓮耶對面。
他的指尖掠過脖zi上宣告主權的那兩樣東西,沒有說話。他zuo得jian決,可實則自己都說不清,究竟是因為不堪受辱,還是想要看看能把他囚禁在此的人有多大本事。
烏wan蓮耶也不在意他的默然,自顧自換了話題:“組織的藥,你用得怎么樣?”
他這話問到了要害,琴酒一頓,看向他的目光中藏了兩分探尋:“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