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琴酒gan覺不太好。
他跪在地毯上,正對著客廳那唯一一張豪華的單人沙發,全shen上xia只有一件衣襟大敞的白襯衣,雙手被困在袖zi里,牢牢束縛在shen后,和頸圈固定在一起,這個動作bi1他不得不tg起xiong膛,擺chu獻祭的姿勢。豆大的汗珠從緊實的xiong膛hua落,經過新鮮的鞭痕時帶起一陣新的刺痛與戰栗。
他盡可能清而淺的呼chu一kou氣,可他無論怎樣壓抑,習慣了疼痛的shenti還是難以自抑地興奮了起來。xia半shen悄悄抬起了tou,透明yeti自dg端滲chu,將襯衣xia擺浸透了一塊,變得shi漉漉的。
不規則的鞭zi紛紛落xia,有些猶如ai人間最輕柔的ai撫,只在肌膚上留xia曖昧的淺粉,有些卻仿佛最嚴厲的苛責,一鞭落xia就是一dao血痕。而無論雷霆雨lou,他都只能默默承受。頸圈開了最嚴格的音量檢測功能,哪怕他只發chu一絲氣聲,也會殘酷地發chu激烈的電liu,令他心臟都為之戰栗。
而這殘酷的刑罰已經持續了半個小時,在yu望與疼痛的兩相cuibi1xia,他對烏wan蓮耶惡劣的xg格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這次的事qg確實是他zuo錯了,組織還在韜光養晦階段,那個人就算死
也應當是一場“意外”,他在船上這樣亂來,稍有不慎就會牽連到組織,這絕不是任務的目的。
甚至那個科學家也未必要死,他只是研究方法過于偏激,可歸n結底也只是醉心研究,對i國并稱不上有多少忠誠,在死亡的威脅xia,他一定會選擇先活xia去。但琴酒刻意隱省略了這一步,他早就在心底為他判了死刑,所需要的也不過是一個否定的答案而已。
他和烏wan蓮耶心知肚明,他的立場是一顆懸而未決的定時炸彈。不僅是烏wan蓮耶,連他自己也好奇,在自己的仇恨和任務產生沖突的時候,他會zuo到什么程度。
這三天以來,每次sharen之前,他都會細細回想曾經受過的每一dao刑罰,包括那些仿佛永無盡tou的饑渴和讓人把靈魂都輸掉的快gan地獄。而每一次,他都決定,哪怕所有懲罰都再來一次,這些人他都必殺無誤。
死了的是運氣不好,而沒死的那些,只是因為他還沒找到機會炸船。事實上,他最近已經找到了足夠合成炸藥的東西,要是烏wan蓮耶沒有攔住他,這艘游輪xia次駛j近海時,他一定會動手。
比起烏wan蓮耶那個虛無縹緲的未來,他更想要一場盛大的復仇。
但他既然已經向烏wan蓮耶獻上忠誠,殺死任務目標后zuo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明知故犯。他理應受到懲罰。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場懲罰會這樣使人難堪。
事實上,烏wan蓮耶并沒有與他分說這些dao理,他只對他說了三句話。
“認罰嗎?”
“脫衣服。”
“跪xia。”
在那之后的時間,烏wan蓮耶就打起衛星電話。他換四種語言打了五通電話,語氣時而嚴厲時而沉穩,要是不看他信手揮舞的鞭zi,仿佛他就只是在chu1理事務。
而慣于忍耐聲音的琴酒,在第一個十分鐘過后,一dao正巧打在乳尖的重重一鞭之xia才發chu第一聲氣聲。也是此時他才知dao,原來這個頸圈還有這樣嚴密的音量監控功能。
烏wan蓮耶等著他結束戰栗,不緊不慢地結束掉一通電話,才再次看向他,shi指豎在嘴唇前,比了個靜音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