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囚禁游戲
“我們逃跑吧。”
羅莎琳在花園旁的空地上zuo著拉伸,后背時不時傳來隱隱約約的痛gan,但和她最初蘇醒時的疼痛相比已經(jīng)不足以掛齒。
“不。”她話音剛落,阿曼德就直截了當(dāng)?shù)鼐芙^了她的提議。
羅莎琳站起來,將手掌覆上阿曼德膝上的書頁,迫使他看向自己。她沒料到他會直接拒絕她,不由得心煩意燥。
“你看看左手邊遠(yuǎn)chu1墻邊上那幾個黑衣人,天天被他們這樣像坐牢一樣盯著,你反而在這享受起來了?”
阿曼德輕輕牽住她的手,不急不躁地向她解釋:“誤ru瓦萊西亞只是一個意外,現(xiàn)在我們待在醫(yī)院,是接受人dao主義救助的別國公民。但如果你試圖逃跑,他們就有了你的把柄,立a可以給你套上各種莫須有的罪名,隨意拿nie你。”
“而且,這種事qg我也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
他有意無意地又補(bǔ)了一句,仿佛在暗示些什么,這xia徹底激怒了羅莎琳。
“哈,說得你好像以前被囚禁過一樣。”
裝什么裝,好像他真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阿曼德沒有理會羅莎琳的嘲諷,語氣依然平靜淡然,但說chu的每個字卻牢牢扎在羅莎琳的心上:“即使你成功躲過他們跑chu了醫(yī)院,能去哪里?這里是市郊,你是想在踏上地鐵之前就被趕來的黑衣人抓住,還是想劫持一輛chu租車遠(yuǎn)走gao飛?然后呢,買張機(jī)票回塔爾嗎?你如果想走,等你想起所有回憶后,我們可以立a動shen。但現(xiàn)在的你shenti沒有完全恢復(fù),對過去的事也一知半解,怎么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印象中這是第一次,阿曼德沒有順從她的心意。
“我們又沒有zuo過虧心事,你在怕什么?”
她甩開阿曼德的手,tou一回覺得如此無法理解他。怎么說也是曾經(jīng)耳鬢廝磨輕聲密語的qg人,他以前那么遷就她,現(xiàn)在卻……
阿曼德神qg依舊如記憶中一樣溫柔,態(tài)度卻無比qiangyg:“羅莎琳,他們可能就在等著給你定罪的這個機(jī)會。求求你,不要讓自己陷ru危險。”
羅莎琳第一次覺得面前坐著的阿曼德如此陌生,冷聲笑dao:“yu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們要真想給我安上什么窮兇極惡的罪名,哪還需要等我先chu手。你不是喜huan被關(guān)著嗎?那就繼續(xù)和瓦萊西亞人玩你們的囚禁游戲吧,只要別把我當(dāng)成你們qg趣的一環(huán)就好。”
說罷,她tou也不回地朝著住院bu走去。
她滿心期待著阿曼德追向她,挽住她的手祈求她的原諒,好聲好氣地答應(yīng)會幫助她。
但shen后的阿曼德沉默不語,沒有挽留她。
此時她看到遠(yuǎn)chu1的黑影消失在了建筑盡tou,仿佛從未chu現(xiàn)過。
大概是要上樓繼續(xù)監(jiān)視她了吧,這工作可真辛苦,她暗暗諷刺dao,嘗試屏蔽掉心中期待落空的無奈。
這幾天羅莎琳早已在腦中謀劃過千萬次怎么從醫(yī)院逃走,但每一次的答案都是失敗。阿曼德說的并沒錯,她的腰背還隱隱作痛,也想不起來任何能讓自己成功逃跑的方法。就算她能跑chu住院樓,后面也有五個黑衣大漢尾隨著,n本沒有機(jī)會能chu醫(yī)院的大門。
對此她倒沒什么挫敗gan,甚至愈挫愈勇,只是一個人待著時,心里總有一塊缺失的地方被孤寂占據(jù)。
如果萊恩只是來打探qg報,她大可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