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沒想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余歡都沒能想出一個答案。
對于像他這樣目標明確的人來說,確實是有些不可思議。
但以余歡的經歷跟性格,倒也不足為奇,若是她很清楚自已想要什么樣的生活,也就不會任由父母凌駕在自已的個人意志之上。
“跟我來?!彼麃G下這句,轉身離開衣帽間。
余歡懷揣著不安,跟著他出門,走進臥室。
孟寒坐到她的旁邊,伸手將她的臉抬起來。
指腹輕輕貼在她的臉頰上,拭去她的眼淚。
她得寸進尺的趴在孟寒的腿上,伸手抱住他的腰身,整個腦袋埋在他的腹部。
這個姿勢讓孟寒頓了一下,但他沒阻止她,也沒叫停,任由她這樣抱著自已,手掌輕輕的撫著著她的腦袋。
腦中莫名其妙的浮現出一幅畫面。
此時趴在他腿上的好像一只毛茸茸的金毛,被懲罰后委屈巴巴的過來蹭蹭,身后的大尾巴搖個不停。
真的很像,連手感都一樣,毛茸茸的。
這幻想讓他失笑出聲,垂頭看向腰間的腦袋。
余歡聽到他的笑聲,還懷疑自已是不是聽錯了,愕然抬頭,抓住那眼眸中未散的笑意時,微微睜大眼。
“您是在笑我嗎?”
這種場合是該笑的時候嗎?除了她太狼狽的樣子惹他笑,她實在想不出來他為什么會笑。
抬手抹了兩下眼睛,企圖讓自已看起來不要那么狼狽。
孟寒盯著她的動作,突然發問,“你屬狗嗎?”
余歡停下動作,搖頭,“不是,我屬龍的?!?/p>
孟寒回想了一下她的年齡,確實是,離屬狗遠得很。
“怎么了嗎?”余歡問得小心,心里暗自揣測,難不成孟寒還迷信生肖?
“哭完了嗎?”
不等她想明白,孟寒又問。
前面云里霧里的話余歡沒聽懂,但這句話余歡聽懂了。
如果哭完了,那么安撫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