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個二個都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喉嚨。
“艾瑪,這水要是喝進嘴里,那不得爛舌頭啊!”
“爛舌頭事小,要不小心吞下去,不得把喉嚨燙穿?”
一聽到舌頭喉嚨都會被灼傷,大家不自覺地肉疼起來。
“這也太狠毒了,這……這簡直就是要人命啊!”
大家咬牙切齒,紛紛質問張梅梅,到底什么仇什么怨,竟讓她對相處了兩三年的室友文江月,還有村里的沈丫頭下此毒手?
張梅梅也是一臉懵,她驚悚地看向邊上的葉鐵柱。
“你……你不是說這藥只是讓她們嗓子發炎嗎?怎么會這樣……”
葉鐵柱渾身抖得像篩糠子:“我、我什么時候給你藥了,你少胡說八道……明明是你下的毒,少在這攀咬人!”
他咬死了不肯承認,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你……你敢做不敢當……你這個卑鄙小人,我跟你拼了……”張梅梅渾身被綁得動彈不得,唯獨剩下那一口牙,齜牙咧嘴地就朝他咬了上去。
還沒碰到他,她就被人給拉住了。
“站好,這不是你撒潑耍橫的地方,我奉勸你老老實實坦白,爭取寬大處理,否則,下毒害人可是重罪,誰也幫不了你!”
聽到重罪,張梅梅哇的一聲嚎啕大哭,此刻再也繃不住,一五一十地將她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我沒有騙人,我手里的藥就是葉鐵柱給我的,也是他告訴我,姜知青要參加播音員選拔,文江月會是他最大的對手。”
“假如文江月吃壞了東西,嗓子發炎紅腫,就參加不了比賽,到那時,第一名定是姜知青的。”
“等姜知青當上了播音員,知道是我幫了他,肯定會感激我,會娶我的……”
沈佳期嘆息地搖了搖頭,這個張梅梅,真不愧是姜時堰的頭號舔狗!
與她比起來,曾經的“沈佳期”都甘拜下風,畢竟,原主可做不出這種傷天害理,傷人性命的事。
此話一出,姜時堰立刻成了眾人怒目的靶心。
他趕緊攤開手,滿臉無辜:“你們看我干嘛,我可沒叫她做這種缺德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聽到他這般急于撇清,張梅梅傷心欲絕:“是……姜知青確實不知情,這一切都是我偷偷做的,我這不是想著,等他拿下了工作,我再告訴他嗎,沒想到……”
她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