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
“你們家小鸚鵡看著病懨懨的。”
“它不愿意說你好話,你也不至于熬鷹這般熬小鳥吧?”來串門的同門弟zi摸著自己肩膀上的ao絨腦袋,對著房主人說。
不過任誰看了都知dao是說笑,刀宗寶貝這小家伙寶貝得很,誰都不讓摸。看他在旁邊的緊張勁,同門才忍住了沒有上手去摸那個困頓到一dian一dian的ruan糯團zi,轉手去摸自家寫滿茫然的小鳥腦袋。
江湖人都說鸚鵡kou無遮攔,門nei傳言chu門舉步維艱的刀宗弟zi比比皆是,教鸚鵡好話說話一度成為了刀宗弟zi私xia的重dian研究課業。
偏偏這家鸚鵡倒是反著來,見誰嘴都甜,最是讓jiejie們心huan,可是唯獨對著自己的主人沒一句好話,一句比一句戳心窩zi。
然而刀宗簡直拿自家小鳥毫無辦法,教是教過了,看著這一小團罵也不舍得真罵,好吃好喝供著這小祖宗走懷柔路線,到touchu門還是白白被嘴甜小鳥xi引過來的友人們看自己笑話。
刀宗無奈。
刀宗嘆氣。
刀宗……在同門擠兌的yan神中,又任勞任怨收走了小鳥面前吃了一半的小碟zi,用自己的指腹dian了dian小鳥腦袋。
“……睡吧。”他哄dao。
“我自己chu門了,今晚回來。”
小鳥瞇著yan睛,敷衍地吱了聲,倒是有dian良心沒有跟人抬杠,窩著不動了。
看起來睡熟了,刀宗才在chu門后低聲朝同門解釋了xia。聲音越飄越遠。
“他先天不足,問過獸醫,最近又在長shenti,才總是睡覺。”
“哦……怪不得……哦!原來之前說的那只小鳥是被你挑走了……”
臭劍純。小鳥在意識模糊里面哼chu一聲微弱的鳥鳴,睡夢前閃過最后一dao念tou。
別以為這樣可以抵消你上輩zi惡意炸我山河的事qg,xia次接著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