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弟子接下來,要冒犯了……】
秦子凜這個以下犯上,來得毫無預兆,沈青闌沒有準備,直接被摔了個眼冒金星,烏發鋪散了一地。
幸好破廟地上墊了不少稻草,再加上,秦子凜再精蟲上腦,也沒有忘掉他終歸是他師娘,及時在他后腦勺墊了下手,因此并沒有摔得很痛,只是有點暈。
秦子凜推倒沈青闌后,忽然沒了下一步,只撐著虛壓在沈青闌身上。
秦子凜低垂著頭,就離身下人只有約一指之距。
身下人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平坦的xiong膛起起伏伏,從骨子里生出股糜爛卻醉人的芬芳。
秦子凜忍不住啞聲輕喚:“師娘……”
沈青闌還沒從這陣眩暈里緩過來,下意識輕輕呢喃了一聲,讓聽者如被羽毛輕掃心口。
“師娘,弟子接下來,要冒犯了……”秦子凜喘著粗氣道。
小弟子的炙熱鼻息撲打在臉上,仿佛激射起細微的火花,還似留下一串火辣的灼烈感,燙得沈青闌意識都有些迷醉。
沈青闌似乎又聞到了他剛進破廟時,聞到的那股子詭異的香味,可意識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有些遲鈍的,讓沈青闌無力多想什么。
做春夢還搞什么規矩?還非得報備一下?真是個死古板。
沈青闌有些哭笑不得。
可不知道為什么,沈青闌鬼使神差地沒有吱聲,只是用實際行動做出了回應。
他手肘抵地,稍稍撐起上半身,頭繞到一側,伸出粉嫩的舌尖,如毛筆著墨一般,柔柔地舔了下,對方的紅得快滴血的耳垂。
這一舔,如同往一盆熱油里潑水,瞬間炸開了青年好不容易維持在面上的矜持。
秦子凜一手有些粗暴地捧著美人的頭,吻上那瑩白沁人的冰肌,他曾在夢里,無數次在上面留下過充滿曖昧的紅痕。
可沒有一次,比現在這場夢里的更加真實,更加讓人情動。
自他吻上那修長雪白的天鵝頸,便聽見頭頂一聲如細蚊蠅聲的嚶喃。
似是快意,似是夸嘆。
這一聲,愈發激出了秦子凜氣血升涌,順著那雪嫩頸子一路吻下,印下一串情色的吻痕。
沈青闌的意識愈發遲慢,身體里仿佛有一團火,越燒越大,兩腿之間隱隱有股熱流流出,暈shi了一大片布料,令他不自覺想要合攏雙腿去摩挲。
他情不自禁間,用手輕輕擁住了懷中人,還失手攪落了發冠,青年黑發散下,與身下美人的交織在一起,如墨交融,不分彼此。
秦子凜心頭早已升騰火勢生猛的邪念與情欲,忍不住隔著衣物,如野shoujiao配一般,挺胯去頂身下美人的似合未合、欲縱還迎的腿間。
沈青闌本就敏感至極的隱秘之處,被秦子凜這卒起不意地一頂,直接下意識發出了一聲夾雜著快意與羞恥的shenyin,右手五指如交合一般,猛地chajin了秦子凜腦后黑發中。
這個舉動如鼓勵一般,把秦子凜變成了一頭發情期的野獸。
他伸手去解白衣仙君身上的衣裳,卻半天沒成功,一怒之下,那珍貴奢華的衣裳便被震成了幾塊破布,而被衣物遮掩的那具瑩白如月的身軀,此時也終于露了出來。
理智也到了崩潰邊緣的沈青闌,忽感身上一涼,不給時間反應,他的雙腿猛地被強制分開,又被高高抬起,搭在了一副寬闊的肩膀上。
因為得到了青闌仙君的記憶,他此刻一想到隱藏一百多年的隱秘之地,忽然就毫無遮掩地直接暴露在了別人的眼下,供他人賞玩褻弄,沈青闌一下子頭皮發麻。
既刺激,又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