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弟子的毒好像還沒解完……】
“什、什么?你還沒完全進來嗎?可是我……呃啊!”沈青闌驚呼出聲,可又馬上被秦子凜一擊頂弄撞得心神都停滯了一瞬。
連帶著他自己前頭那根存在感很弱的秀氣東西,也都刺激得射出了一小股粘稠的白精,有幾滴甚至還飛濺到了自己的下巴上。
沈青闌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到底有多么誘人,美目半瞪,粉舌未露,微紅的眼尾和鼻尖,楚楚可憐,連在被人狠狠侵犯,以至于失態而后仰的脖頸的每一絲弧度,都從骨子里透著一股子天真的媚態。
仿佛圣潔的神仙被拉下神壇被凡人玷污,哪怕身體沾滿情欲,可依舊由內而外都不染世俗凡塵。
在他身上,兩種互為矛盾的氣質,不僅融合得很好,還成了這世間最勾人的蠱惑。
美人仙君臉上每一個細微的神態變化,或癡、或醉、或亂,都能沒得讓施暴者目眩神迷,恨不得永遠把這位仙君壓在胯下,讓他干盡天底下最yinluan最不堪的事情,然后永遠沉淪在男人的jingye中才好。
可邪念與理智博弈下,他卻覺著自己瘋掉了。
他知道他的師父長襄仙君生前和青闌仙君琴瑟和鳴,恩愛非常,所以哪怕是在以前的那些夢里,他每一次進入他的師娘身體,他都不敢造次,不敢出聲去喚身下人一聲師娘,而且幾乎每一次進入,都是從后入。
是的,他都已經在夢里違背常倫地與他的師娘共赴巫山不知多少次了,可他都還是不敢看著他師娘的正臉進入。
可這一次,秦子凜覺得自己徹底瘋了,瘋得徹徹底底!
他親吻著身下人身上每一寸肌膚,留下重重痕跡的同時,還要充滿惡意地,一聲聲地喚著這個死死界定了二人在世俗眼中的關系的稱呼:
師娘……
——師娘,你可知,我肖想你多少年了……
十年……整整十年啊!
而他這一聲一聲的呼喚,意外成了兩人水rujiao融時,最致命的催情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接受過青闌仙君的記憶的同時,還存在順便把附贈的情緒體驗也一并吸收的可能性的緣故,秦子凜這一聲聲的呼喊,仿佛還真給沈青闌勾出了一絲,他作為師娘,卻和亡夫的弟子茍且的羞恥感來。
“師娘,我想都進到里面去。”把頭埋在沈青闌頸窩里的秦子凜忽然開口說。
沈青闌被這句話刺激得回了些神智,下意識出聲,聲音里莫名透著股嬌憨:
“別……”
可他話還未說完,秦子凜毫無預兆地把埋于那口溫熱rouxue的孽根拔出大半,旋即抬臂提力,環腰平穩把沈青闌從地上抱了起來,聲音似是在哄小孩:
“師娘,你信我,我不會弄傷你的……”
——我怎么舍得弄傷你呢?哪怕……是在夢里……
后半句,秦子凜強忍著沒說出口。
他手上動作不停,不等沈青闌回應,就以坐抱式的方法再次重重撞進了沈青闌的身體里。
沈青闌悶哼一聲。
他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體的最深處猛地一痛,仿佛有一把鑿子在里頭用力鑿。
可緊隨其后的洶涌快感又讓他爽得頭顱高仰,雙手收緊抱住這個少見不聽話的弟子寬闊的肩膀,且在上面抓下一道道指甲痕,以示懲罰。
“師娘,還是沒全進去。”秦子凜在他耳邊提醒了一句。
這樣都還沒進去?可明明都已經深到那種地步了,難不成真得把我的肚子捅穿,才能……
下一瞬,還未等他從這痛苦中緩過來,自己的身體又被輕輕抬了起來,繼而又重重砸下,快感與疼痛感讓沈青闌不能自已,完全支配不了自己的身體,只能任由秦子凜周而復始地向他的身體深處開發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