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干的?我再問你一次!”
江濤音量再升一個臺階。
可沒有人想到,這時楚子浩卻大笑起來,嘴角扯出一個極大的弧度,連身板都往后仰著。
好幾秒之后,他收起笑容,“是我干的又怎么樣?”
“我問你,是我干的又怎么樣?”
楚子浩鼓著眼珠子,向江濤逼近,每一句話充滿著囂張。
“等到后天,我跟這個婊子結(jié)了婚,我在床上要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你管得了?”
“不,我改變心意了,今天晚上我就要玩死這個賤人。”
“你媽!”
江濤抓起楚子浩的衣領(lǐng),可楚子浩卻沒有一絲動搖,眼中閃過一縷自信,“你敢動手打我?”
“我是楚家長孫,你這一拳下去,可要想清楚,你就要跟全天壇的富豪為敵!”
“那又怎么樣?”
江濤也不退縮,勢要跟楚子浩魚死網(wǎng)破。
“得旺洗腳店的八號技師,江霞是你的姐。”
“而躺在天壇第三人民醫(yī)院icu的李芳,是你媽吧?”
楚子浩的話語猶如冰錐扎進(jìn)江濤的心里,他的背脊瞬間發(fā)涼,手上的力氣也軟了下來。
“這就對了,江濤,你的事情我了如指掌,敢動我,我要你全家陪葬!”
楚子浩被放了下來,一臉得逞地笑個不停。
“跟他沒有關(guān)系,你放了他,我跟你結(jié)婚!”
這個局面,白羨晴覺得江濤已經(jīng)輸了,她先前一步,擋在江濤的前面。
人的把柄一旦被拿捏,就算江濤是猛虎,也是被拔了牙的猛虎。
“放了他?”
“白羨晴,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他當(dāng)著我的面,吻了你,我的臉面往哪里擱?”
楚子浩惡狠狠地盯著白羨晴。
白羨晴倒也不害怕,而是低聲告訴身后的江濤,“你快走,這里交給我,你沒有必要為我拼了這條命。”
正當(dāng)這時,江濤把手插進(jìn)口袋中,摸到那張被楚子浩撕掉的老照片。
唯有這件事,是絕對不能被褻瀆,必須給世豪一個交代。
想著,江濤的眼眸中浮現(xiàn)出殺意,他用手輕輕推開白羨晴,黑著臉站在楚子浩的跟前。
“你這小子,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