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雋用最后一絲搖搖欲墜的理智開口: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我很愛我的妻子。
這句話從他嘴里說出來,連他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席寧聽到這話,眼中的迷醉瞬間清明,恢復了平時那種犀利的直接:你愛你太太?她輕笑一聲,聲音里帶著某種殘忍的真實,不見得吧。你太太也不見得多愛你。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精準地切開了程雋苦心維護的完美婚姻假象。被一個局外人,還是半個罪魁禍首如此直白地戳破真相,讓程雋瞬間失去了反駁的力氣。
他想為自己的婚姻辯護,想證明自己和妻子都不是那種會背叛的人,但話到嘴邊卻發現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為席寧說的,都是事實。
程雋低下頭,試圖逃避她那雙看透一切的眼睛,卻意外看到了更讓他血脈僨張的景象——他的卡其色褲子上,在剛才兩人最親密的接觸部位,有一片明顯的水漬正在慢慢暈染開來。
那是屬于席寧的痕跡,透過她的內褲和siwa——兩道防線留下的最直接的證據。
程雋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線開始崩塌。他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感覺喉嚨干澀得像要冒火。
該說的拒絕話都已經說完了,該做的抵抗也都做過了。現在的他,就像一只被逼到絕境的困獸,除了束手就擒,似乎再無選擇。
席寧順著程雋的視線看去,當她發現自己留下的杰作以及程雋徹底投降的反應后,嘴角終于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恐懼和興奮在程雋體內瘋狂交織。恐懼來自于對未知后果的擔憂——如果被發現怎么辦?如果這毀掉了他的事業怎么辦?但興奮卻來自更原始的地方,那是一種久違的被征服的顫栗感。
他的手開始輕微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期待。在這個安靜得只剩下兩人呼吸聲的房間里,程雋意識到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
席寧輕輕抓起程雋垂在沙發上的手,從自己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摸去。
程雋不得不承認,黑絲對男人來說有著致命吸引力,尤其是穿在席寧那樣性感飽滿,一只手根本握不過來的腿上。他心里的惡劣一面開始不受控制地想,如果他狠狠的捏一把她的大腿,席寧的腿上會留下什么屬于程雋的印記呢。
他的手被牽引著摩挲著黑絲特有的粗糙質感,他的勃起又硬了一圈。
當他的手到達褲子上水漬的源頭時,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危急”。隔著兩層布料,都能摸出一手的水。長長的粘絲,將兩人的隱秘情事粘連起來。程雋都不敢想象兩層布料下是什么樣的光景。
程雋的沖動,想要把席寧直接壓在身下的沙發,撕掉那礙事的黑絲和內褲,直接把她變成自己的人,讓她的每一聲shenyin都是因為自己。但是程雋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一錯再錯,不能讓欲望毀了自己。
在程雋天人交戰的時候,席寧已經悄悄解開了程雋的褲子,釋放出了他蓬勃的欲望。當他意識到的時候,再出聲阻止已經為時已晚。
席寧的右手撐著程雋背靠的沙發,左手的拇指開始磨蹭程雋的龜眼,勾出一絲亮晶晶的銀絲。程雋剛想要說什么,席寧再次俯下身,在程雋的耳邊輕輕的吹氣:“程老師,你也好shi啊,好色哦。”
程雋自覺說什么都是于事無補,他的驕傲,他的尊嚴都被身體最本能的反應出賣了。
席寧繼續舔舐程雋的耳垂,繼續剛剛未完成的事業。左手向下包裹著程雋的龜頭,開始了小幅度的動作。程雋的手開始動情的撫上席寧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