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本有疼愛的父母,可奈何如今流民太多,無家可歸,從前若有機會,母親便會教導于我學習各種禮儀知識,可惜終究是亂世,家道中落,卻不料離家時與家人走散,這才……
說到此處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徐巖卻對此有所察覺。
倘若只是普通人家,必然會與自己訴說清楚,方才言語之間多有隱晦,看來姜晚對自己終究是有所隱瞞。
但這畢竟是姜晚的家事,既然姜晚不愿多說,那也沒有繼續深究下去的必要。
現在對徐巖來說更為重要的,還是要考慮一下長遠的生計問題,雖然有了打獵的想法,這次打獵收獲還算不錯。
但出城的時候,是有注意到的,周圍的流民變得越來越多,那些無家可歸,又無法解決溫飽問題的流民,日后必然將成為山匪。
每日出城打獵這種風險還是極其高的,更何況隨著流民變多,那山上的動物自然有所減少,打獵根本無法保證每天收獲頗豐。
看來想要在這亂世中更好地生存下去,必須要另辟蹊徑了。
隨著天色越發暗淡,陳鐵柱離開后,徐巖與姜晚二人自然要回房休息。
可房中屬實簡陋,環顧四周,能休息的也就只有面前的一張床而已。
望著這張床,徐巖則陷入了為難的境地。
雖然二人已然是夫妻關系,可說到底終究是不熟的,孤男寡女睡在一張床上,也讓徐巖的眼前浮現了自己剛穿越而來時所經歷的畫面。
正當徐巖站在原地躊躇之時,姜晚則從背后靠近徐巖,伸手扶上徐巖的衣衫,用力輕輕一拽,便將腰間系著的帶子解開。
衣衫滑落,姜晚手上的動作并未停止,繼續幫徐巖褪去上衣,白質的手指落在徐巖的肌膚上,身上明顯的觸感讓徐巖回過神來。
“夫君,今日你累了一天,就讓我好好伺候你吧。”
說著拉扯徐巖坐在一旁的床上,同時將自己衣服的外衫褪去,露出里面的肚兜。
大紅色的肚兜加上胸前那隆起的雪白,深深刺激著徐巖的眼睛,他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
徐巖連忙站起身來,轉過身背對著姜晚,同時將散落在地上的衣衫撿起來快速披在身上。
“你,你快把衣服穿好,我不需要你來伺候。”
“可你是我夫君,要伺候你也是應該的。”
姜晚朝著徐巖再次靠近,試圖拉近二人的距離。
聽著身后的響聲,腦海中再次浮現剛才的畫面,讓徐巖的態度變得更為堅定。
“你我二人雖然成為了夫妻,但我們之間并沒有任何的感情,不能因為你是我名義上的妻子,就斷然發生這種事,這應該是你情我愿,雙方都能為此而感到高興,而不是像現在強求。”
“還是將衣服穿好吧,我是絕不會碰你的,如今天色不早,你這樣小心著涼。”
望著徐巖堅定的背影,姜晚的心中卻產生不安。
就算只是名義上的又如何?只要能好好活下去,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徐巖如今不愿意碰自己,難道說還是有著想要將自己賣掉的想法嗎?只要二人一天不成為真正的夫妻,那樣的事都有可能再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