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男人第一次想要對我動手時,她終于決定離婚。
可最勇敢的一次卻被打成了重傷。
江頌年出現的時候,是我黑暗生活里唯一的一束光。
我以為這束光會永遠屬于我,也只屬于我。
可最終,一切都是鏡花水月罷了。
6
我大部分時間都在醫院陪媽媽,就連寫詞的工作都是在這里完成。
沈嶼確實像他所說的,常常在法國這邊工作。
只要他來,便會來醫院看媽媽。
“意歡,你的詞寫的真的很好。”
“我聽過江頌年的歌,他唱歌確實不錯,也很有天賦。”
“但你的詞才是靈魂,是你賦予了歌的靈魂。”
我笑笑:
“沈先生一直這么會夸人嗎?”
他的表情卻很認真:
“我可不隨便夸人的,我好幾次就想找你合作了。”
“可聽說你只為江頌年寫歌。”
我起身站到窗邊,看著外邊的風景:
“是曾經的我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了。”
“現在看清還不晚。”
“聽說他一直在找你。”
我寫字的手頓了一下:
“我知道。”
“他遲早會知道我在哪里的。”
“我也沒想著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