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臟死了。」
他轉(zhuǎn)身要走,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頭警告我。
「別耍花樣,你這輩子,都是欠我們江家的!」
門被重重甩上,震得我耳膜發(fā)疼。
我渾渾噩噩地離開小區(qū),夜晚的冷風(fēng)吹在臉上,像刀割一樣。
胃餓的發(fā)疼,正當(dāng)我游蕩在街頭時,一輛豪車停在不遠處的奢侈品店門口。
車門打開,爸爸江振國和哥哥江瑾瑜一左一右,護著安然下車,生怕她磕著碰著。
媽媽秦嵐跟在后面,溫柔的為她整理衣裙,那份關(guān)懷,仿佛安然是世界上最寶貴的公主。
他們簇擁著她,走向燈火通明的店門。
而我,身無分文,只能站在陰影里,感受著因為饑餓胃里傳來的疼痛。
他們的寵溺,和我記憶中一模一樣。
只是,那份愛,已經(jīng)完全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人身上。
我才是那個被捧在手心長大的江晚星,是那個他們聲稱愿意用生命去換的女兒。
如今,我是他們嘴里的罪人,是避之不及的污點。
胃里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我再也站不住,蜷縮在地上,冷汗浸透了衣衫。
2
我掙扎著回到那個我稱之為「家」的出租屋。
這里與其說是家,不如說是一個骯臟的牢籠。
墻壁上還殘留著某個客戶留下得精液。
哥哥江瑾瑜不知何時又回來了,他坐在沙發(fā)上,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怎么?今天的客人不滿意?看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他抱起手臂,嘴里發(fā)出嘖嘖的聲響。
「江晚星,你別說,你這副樣子還真挺勾人,怪不得那些老男人喜歡。」
我沒有說話,只是扶著墻,一步步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