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聰卻躍到空中,一個前身翻,揮刀砍向西門榮業。西門榮業本想偷襲賀聰,沒有想到偷雞不成反到蝕把米,自己卻遭到他的反擊。他此時不得不狼狽的就地一滾,才躲過賀聰的快刀攻擊。
那在臺旁觀戰的賈公子此時可樂了,高興地說道:“呵呵,沒想到表面木納的他,原來還會使用這種伎倆。這真乃是‘兵不厭詐’,高明、高明!”
這西門榮業雖說躲過這一截,但他動作也十分敏銳。他爬起身來沖過去就想拔出自已的劍來,那想劍插入木縫中被死死地卡住,根本拔不出來。
賀聰可不等他拔劍,揮刀使出一招‘風卷殘云’向他攻去。西門榮業知道這一招憑自已赤手空拳是根本無法破解。于是,來了個就地十八翻,連滾了幾滾才總算躲過。雖說狼狽不堪,但也所幸逃脫。
賀聰這時卻不慌不忙地向前走到他跟前,冷笑一聲說道:“今日也只是給你個教訓,如果想活命的話,那就快點滾!”
在武功方面,西門榮業向來都頗為自負,如今一交手,就被人家打得只有防守之力,而無招架之功。心中雖早已驚疑,也知道眼前這少年很不簡單,可仍不知他究竟是何許人也。這時留神看了一下賀聰的刀,驀然想起江湖上的傳聞,不由地驚道:”你……你……,你可是人稱過江龍的賀聰賀少俠?”說完好像頓時醒悟,于是趕緊跳下擂臺,喪魂落魄的連頭也不回就鼠竄而去。
這時看到那西門榮業狼狽離去,人群鬧哄哄的,有叫好兒的,喝彩的有,也有調笑的,有譏諷的。
賀聰打贏那西門榮業后,就把眼光看向那賈公子。只見賈公子高興地是又蹦又跳,仿佛他的腳也不痛也無傷了。他的表情就好像心里灌了蜜似的,眉角含笑,連臉上隱隱約約的泛著紅光。像是喝了清醇的酒,臉上帶著動人的微笑,像只鴿子似的不住地點頭。
賀聰于是憨憨一笑,可擂臺下卻是掌聲雷動,都為賀聰那見義勇為的舉動拍手叫好。賀聰這時反到不好意思,于是急向東邊的看臺處走去。可他沒走出幾步,就被迎上來的賈公子上前攔住。
這賈公子見賀聰打敗那西門榮業,可是心中大喜。眼前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少年,卻有著讓人意想不到的功力。自古美女看英雄,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自從他露了這一手后,輕易折服了自已。尤其此刻心中早已沒有了此前的那份羞急,反而有著一絲甜蜜心動的情緒在慢慢滋生蔓延起來。
此時,賈公子他崴傷的腳好像也不痛了,大步流星地上前,并過來把賀聰又拉到擂臺中央。對那徐莊主道:“徐大莊主!那西門榮業和你比試時,可是滿了百招,也算是贏了法的一劍,只是想應付一下而已,但內心卻不想出此一劍。
徐姑娘見他出劍卻是毫無章法,還以為他又是故意傲慢自已,頓時氣急敗壞地對他就是一陣窮追猛打。賀聰身陷危機,無奈之下,只得施展身法急旋猛飄,騰飛而起,落在兩丈以外。但他嘴上未說。心里卻道:‘這徐姑娘的身手現在看來,不過爾爾。但對一個從沒出過家門的大小姐,能把劍練到這種功底,也算是不易。’
徐姑娘這次卻不再追了,橫劍站立,嬌靨上又添了幾分羞憤之色。恨恨問道:“你、你若再輕薄,本姑娘便與你勢不兩立!”
賀聰這次又是一楞,沒想到又被徐姑娘誤解,幾個誤解下來豈不是要變成仇恨?賀聰只好穩定一下心情,屈指彈劍,聲作龍吟,向徐姑娘恭身說道:“小生實是無意作為,只是惜姑娘劍技神威。如姑娘不嫌,愿討教姑娘劍法中的幾手不傳絕學。”
徐姑娘聽他這么一說,不由微愕,心情也舒緩許多。人一旦動了真情,無止無休,并非只是男女之情而已。她于是嫣然一笑,慢啟朱唇說道:“小兄弟武學蓋世,不必太謙!本姑娘姿質魯鈍,雖經家師耳提面命,愧無所成,尚請小兄弟不吝賜教!”
賀聰連稱不敢,便恭身獻劍。徐姑娘側身答禮,便劍走輕靈,來了個‘丹風朝陽’向賀聰慢慢發劍。
賀聰來了個滑步退身,軒眉笑道:“姑娘,你先前那一招不錯喲!但現在這樣不行,請放手施展你的師門絕學。”
徐姑娘看他與那西門榮業相斗,便知他身負絕世武學。尤其是那又縱身躍起,連連出拳,
如騰空出世一般,真是帥極了!這時的徐姑娘對他可是一臉的崇拜,如果沒有其他人在旁邊的話,相信早就會放棄這場比賽。徐姑娘那一張充滿光輝的臉,對賀聰已經開始幻想。雖然滿心情愿有意退讓,締此良緣,但又怕對方以為自己無能,加以輕視。在左右為難之時,聽他這佯一說,天生好勝之心頓燃起。拿定主意先行顯露一下真實功力,到了恰當時機,再自賣個破綻,讓他一劍。隨即說道:“公子端的豪情萬丈,我也曾練過幾手‘蒼穹十八式’劍法,不仿我們來切磋切磋。”
她話說到這里,內心卻殷切希望能得到對方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