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它怨天怨地的聲音愣是沒一個人在意。
黑貓看事情解決了,立刻松開了頭蜈。
頭蜈就像個被人戳破了洞口,漏了氣。
無精打采!
!
此刻的顧憫已經(jīng)徹底暈過去了,再不及時醫(yī)治,這條命就該沒了。
我也只能暫且閣下對頭蜈的控訴,背起顧憫,騰出一只手撈出手機給阿北打去電話。
阿北就在附近待命,接到我的電話立刻火急火燎趕了過來。
我趕到山下,阿北也剛好趕了過來。
在看到我身后的頭蜈和龐然大物黑貓,嚇得臉色蒼白。
他支支吾吾:“少爺,你……你后面”
我一顆心都系在顧憫身上,哪里去歸咎這么多,沖著阿北就是一頓吼。
“阿北,支支吾吾做什么,快開車啊”
阿北心中有諸多疑問,愣是被我這一聲怒吼給拉回了一點點理智,他有些懵逼地點了點頭。
“啊哦好”
上了車,阿北立即開車往醫(yī)院趕去。
一下車,顧憫立馬被醫(yī)護人員送去手術室,好在送來及時,并沒有生命危險。
得知這個消息,我才松了口氣。
“幸好人沒事”
不過,若是顧憫出了事。
我想,他的雇主我也不會放過。
阿北看自家少爺緊繃的弦落了地,自己也跟著松了口氣。
他一放松下來,就忍不住想起剛才看到的一幕,那兩個龐然大物看起來是那么可怕,那么猙獰,那么詭異。
他神情恍惚地看向符歲一,摩挲的手指,焦慮不安,猶猶豫豫。
“少爺,剛才那兩個黑不溜秋的東西……是……是……”
阿北沒敢問得太明白,他希望今天看到的那兩個東西是幻覺,又覺得幻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