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麗塔看他唯唯諾諾的樣子,輕哼。
“嘴賤。”
洛麗塔丟下這句話,邁著優雅的步伐離開了。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閣老露出怨毒的眼神,他死盯著洛麗塔的背影,磨牙吮血。
“不就比我厲害一丟丟,拽什么。
等我傀儡練成,我必將讓你也嘗嘗這些年我受到的委屈。”
……
喧鬧的城市燈火通明,來往的車輛絡繹不絕,我和應蘊安也混在其中。
應蘊安看著繁華的城市,舒心地吸了吸空氣,不由地感嘆。
“還是熟悉的地方好啊!
連空氣都是好聞的。”
我鄙夷地看著他。
“少說兩句,你嘴皮子都禿嚕皮了。”
應蘊安毫不在意我的眼神,他心情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好。
他說。
“沒干了就干了,回去多喝點水潤潤嗓子就行。”
我嘴角抽搐,被他的話給無語住了。
我撇開眼看向窗外的風景,明晃晃無視應蘊安喋喋不休的聲音。
不多時,到了公寓。
趕了一路的車,我早已困得不行。
同應蘊安道別后,回家洗了澡,倒頭就睡。
獨自丟下面面相覷的三鬼。
黑貓跟王悼瀅打了一架,對她的敵意不減反而增多,王悼瀅同樣如此。
兩人眼神都快冒出敵意來了。
頭蜈那憨子愣是沒看出來,還樂呵呵地介紹起他和黑貓的狗窩,那叫一個不會察言觀色啊!
頭蜈看兩鬼一言不發,索性不管了,爬上樓去符歲一旁的臺燈上歇息了。
奔波了數日,又打了幾架。
身子骨痛得很,仿真是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