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驚慌搖頭,自顧自說服自己。
她眼神變得越來越空洞,就像個沒有感情的木偶緩慢站起身,一步步朝著女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王悼瀅沒生個孩子,可不懂【疼惜】二字這么寫,她伸手扯過女孩,冷著臉丟給我。
“大人,看緊點。
我去會會那女人,怎么會有人跟田大少爺一樣沒皮沒臉。”
我把毫無意識,呆滯的乖乖抱在懷里,另一手拿出手機給梁為泊撥去電話。
免得人找不到孩子,一蹶不振想不開割腕zisha了。
甭怪我多疑,是梁為泊就是這樣的人。
治不好女兒就選擇跳河的人,心中本就沒有什么可留戀的東西。
女兒消失對他來說就是失去了全世界,他還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
電話響了一次又一次,我再次撥打了過去,他再不接,我就下去找人。
梁為泊頹廢的聲音傳入耳畔。
“符小道長,有什么事嗎?”
我聽他薄弱的呼吸,已經料想到了他此刻正在做什么。
肯定拿著水果刀在自己手上筆畫,怎么樣才死得更快。
我生怕人真的一命嗚呼,我急忙出聲。
“我已經找到你女兒了,就在天臺。”
我又安撫道。
“記得乘坐電梯到三十二樓,別跑上來。
不然一會沒力氣抱你女兒了。”
梁為泊聽到乖乖沒事的字眼,人已經沖出門,都已經跑了幾樓。
聽到我的話,他這才頓住腳,想起了有電梯這一回事。
梁為泊焦急地等待著電梯,想見女兒的心已經達到了巔峰。
天臺上。
王悼瀅抓著女人的頭就往天臺護欄外摁去,嘴里還不忘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