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蘊安輕輕地聽著,不知道白發男生又想搞什么。
白發男生絲毫不顧及應蘊安的感受,說完低頭看了眼時間。
“時間不早了,我先離開了。”
說完,不等應蘊安回話。
大步流星離開了,仿佛從未出現過。
應蘊安盯著遠去的背影,低聲怒罵。
“sjb。”
其實,應蘊安和剛才那個人沒多熟,只是在小學時同班過。
又因為性格不合經常打架,一來二去,兩人也就相看兩厭,直到上了初中,各自分配到了不同學校才平息這場小學生較量。
這些天,他從未過問白發男生的事。
不知道他做什么?
為何會出現在眼前?
又為何知道東岳大帝的事?
但,他現在知道了。
他或許和符歲一一樣,是【道】。
忽然!
一陣刺痛襲擊腦殼。
應蘊安捂著腦殼,心煩意亂。
他喃喃自語。
“算了,不想了,腦瓜子痛。”
應蘊安拉起被子,把自己整個人包裹的嚴絲合縫。
那架勢,恨不得悶死自己。
我拎著飯盒回來,看到的便是把自己裹成蠶蛹的應蘊安。
幸好天氣尚可。
不然應蘊安還真的能把自己悶死。
我走過去,扯了扯他的被子,嘟囔。
“別睡了,起來吃飯。”
應蘊安掀開被子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