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黎驚優。
“你瘋了,沒事跟我去做什么。
我又不是去玩的,帶上你不是累贅嗎?”
終了,棠黎幾步走上前。
伸手摸了摸符煙暽的額頭,咕咕噥噥。
“也沒發燒啊!
怎么開始說胡話了。”
符煙暽拿下他的手,無奈。
“棠黎,我是醫生,有沒有感冒我最清楚。”
棠黎遺憾。
“沒發燒啊!
那說什么胡話。”
“我沒說胡話,我為了照顧你。
把年假都休了你走了,我一個人很無聊的。”
符煙暽的謊言張口就來。
棠黎啊了一聲,疑惑不解。
“你這么大一個人,連個朋友都沒有。
非要粘著我做什么,我干的事多嚇人啊!
哪有人自告奮勇往上湊的,難不成你有什么受虐傾向。”
符煙暽理屈詞窮。
有時候他真想把棠黎的嘴巴給縫上,說出來的話難聽又氣人。
什么叫他有受虐傾向。
他只是擔心棠黎的傷勢好嗎?
符煙暽自知自己說不過,也不爭論一時口快,他不依不饒,絕不退讓。
“你若是不讓我跟你一起,你就別想出這個門。”
棠黎用看sb的眼神看他,仿佛在說你真的有受虐傾向啊!
符煙暽看懂了,他移開眼不去理會。
兩人就這么安靜地站著,誰也沒開口說話。
棠黎受不了這種過分安逸的氣氛,最先打破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