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姥姥想不通事情就會這樣,別在意哈?!?/p>
我有很多疑問,但我不會問。
應蘊安把事情說完后,十分忐忑不安看著姥爺,希望姥爺給個準話。
姥爺看出了應蘊安這些日子的擔憂,他品了口茶水,聲音淡淡。
“保持初心,不要被東岳大帝的花言巧語給迷惑,也不要被他的氣場給嚇唬住。
他與你是共存關系,你死他沉睡,他不敢把你怎么著。”
姥爺的說辭和我當初對應蘊安說得半斤八兩,這也印證了我的詞匯是對的。
應蘊安這些天焦慮不安的心可算平復了,他松了口氣。
“幸好不用臣服求饒?!?/p>
姥爺意味不明地看著他。
“他們蠱惑人心很有一套,你要保持初心是十分難辦的事?!?/p>
應蘊安并不在意。
“沒關系,我無欲無求。”
姥爺上下打量著他,哈哈大笑。
“確實是。”
天色漸黑。
兩人又趕了一路的車,早就累壞了。
在姥姥的強烈要求下,兩人住在了道觀,等明兒再回去。
姥爺安頓好我兩,便回了屋。
屋內。
所有的擺件都偏向于七八十年代,姥姥正盤腿坐在床上,手中拿著兆龜正在算了算去,結果還是一樣。
為止!
姥姥心累了。
把兆龜一扔,在床上,嘴里嘀嘀咕咕。
“算了,就讓小兔崽子們自生自滅吧!
我老了,算不出來了?!?/p>
姥爺坐在她旁邊,看了眼小桌子上的五帝錢。
“千年一輪回,本就不關我們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