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一條縫隙。
正在聊天的幾人紛紛看了過去。
“你們是……?!?/p>
扶搖婦人戒備地看著他們。
萬俟邱又想說我們是她同學(xué)這樣的話題被我一手推開。
“我是扶搖螭托夢來協(xié)助你們打贏關(guān)系的人?!?/p>
扶搖婦人壓根不相信我的說辭,她眼神還是一如既往地堅定不移。
“你有什么依據(jù)?!?/p>
“一年前,你女兒因性侵跳樓zisha。
而侵犯她的人,除了同班同學(xué)以外,還有老師。
你們找說法,卻因身份懸殊被打壓,用錢打發(fā)你們。
最后,你們沒辦法,給她選了一個相對有錢的人結(jié)陰婚。
為的就是讓她在地底下好過點,這些,夠嗎?若是不夠……?!?/p>
我把扶搖螭告訴我的事件簡單說明,來證明我沒有欺騙她。
她若是不信,我可讓她出來同你見一面。
這句話我還沒脫口而出。
扶搖婦人截胡。
“我信你,有什么話進來說。”
話罷,她推開門讓我們走了進去。
藏在身后的扶搖叔同樣聽清了我剛才的話,他一言不發(fā),只是默默地往旁邊挪了挪,身后的刀下意識往身后藏了幾分。
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明銳地注意到了。
一剎那!
我瞬間明白了什么,但我沒有依據(jù),不知道這件事的真實性有幾分。
一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