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悅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一條匿名短信:“林反派又開始搞小動作了,小心!”
寧悅冷笑一聲,刪除短信,眼神里卻透出一股凜冽的寒意,像極了冬日里淬了冰的刀鋒。
“搞小動作?他怕是不知道‘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她起身,徑直走向法務部。
此刻的法務部,彌漫著濃重的咖啡香氣,混合著打印機運轉的嗡嗡聲,以及紙張翻動的沙沙聲,空氣中仿佛都飄浮著焦灼的味道。
張律師埋首在一堆小山似的文件中,眉頭緊鎖,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在日光燈下閃著光。
周圍的文件堆積如山,幾乎把他整個人都淹沒了,活像一只困在資料庫里的倉鼠。
“怎么樣,老張,有進展嗎?”
寧悅的聲音清脆利落,如同在緊繃的空氣中劃開一道口子。
張律師抬起頭,揉了揉酸脹的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難啊,寧總,對方這次是有備而來,所有證據都指向我們,而且……”
他頓了頓,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
寧悅追問。
“而且,我懷疑內部有鬼?!?/p>
張律師壓低了聲音,神色凝重。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顧言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老婆大人,辛苦了,先喝杯咖啡提提神!”
他將一杯咖啡遞給寧悅,又將另一杯遞給張律師,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陽光笑容。
“謝啦。”
寧悅接過咖啡,抿了一口,濃郁的咖啡香氣在唇齒間蔓延開來,略微苦澀的味道卻讓她更加清醒。
另一邊,王偵探的偵探事務所里,氣氛卻截然不同。
原本井井有條的房間此刻亂得像遭了賊一樣,文件散落一地,煙灰缸里堆滿了煙蒂,空氣中彌漫著嗆人的煙味。
王偵探頹喪地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頭發亂糟糟的,像一窩炸了毛的鳥。
“該死!
線索怎么就斷了呢?”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低聲咒罵了一句。
“一點進展都沒有嗎?”
顧言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帶著一絲焦急。
他看著眼前亂糟糟的景象,眉頭緊皺。
王偵探抬起頭,無奈地搖了搖頭,“顧少,對方手法很專業,線索總是斷在關鍵之處,我……”
他話音未落,顧言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