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都搬到這處吧,我這就去安排。”
“等等,”被栓子扶著的鄧為到了艙門口,“是不是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的飲水食物,鍋碗瓢盆,一律不得過他人之手?”
“鄧公子所言甚是。”
暗三贊同的立馬去找那些士兵的帶隊的。
他會如何安排,林如月他們仨就不管了。
在他們都快要覺得自己的判斷有誤時,一個傍晚,商船在靠近彭城的一處小鎮(zhèn)子的碼頭停靠了下來,船家要上岸補(bǔ)充生活物資了。
暗三便將采買的事宜拜托給了林如月和鄧為,軒轅沅也想跟下船去,卻被他們以他有傷為由。無情的拒絕了。
“那,我到甲板上走一走總行的吧?這一路上我都快要像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大小姐了。”
“那,屬下帶人陪同著。”暗三說道。
“行吧行吧。”
剛出船艙,軒轅沅便被一股寒風(fēng)凍得直縮脖子,“這也太冷了,過秦嶺了嗎?”
“還沒有,此處在彭城之南。”
誒,你說巧不巧的,被李管事暫留在船上的那個叫秀兒的女子,正好迎面走了過來。
雖然只是荊釵布裙,卻難掩其秀美,特別是眸光閃動之時,竟有一絲勾人的嫵媚。
在杭城開過葷的軒轅沅,一下子看呆了。
待那秀兒含羞帶嗔的走遠(yuǎn)了,暗三輕咳了一聲,“公子,那個女的可惦記不得的。”
“為何?”軒轅沅的眼神還沒收回來呢。
“因為她就是被撈到船上的那個女人。”
軒轅沅嚇得差點兒蹦起來,“啊喲,殺手啊,莫不是想色誘小爺?”
暗三沒有回答他。
實在是太冷了,軒轅沅在甲板上遛達(dá)了一圈,哆哆嗦嗦的趕緊跑回了船艙。
晚飯的時候,鄧為剛喝了一口魚湯便吐掉了,“大家快都別吃了。”
有兩個人也剛吃了兩口,聞言立馬摳喉嚨,林如月跟暗三他們都還不曾動筷子,掰開饅頭聞了聞,又用手指沾了點湯嗅了嗅,幾個人幾乎異口同聲道:“蒙汗藥。”
而且還是烈性的,雖然鄧為吐了,那兩個也都嘔掉了,可還是很快有了暈乎乎的感覺。
暗三去查看士兵們的情況,都已經(jīng)七倒八歪的了,終究比不得他們有江湖經(jīng)驗的。
他回到船艙,一臉憂色的沖林如月?lián)u了搖頭,“看來今晚要不太平了。”
林如月也心情沉重,借調(diào)來的兵力是一點作用也沒有了,瞅瞅揉著額頭的鄧為,她跑出去,舀了一盆河水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