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為他爹瞧著她那張狂的樣子,冷哼了一聲,“殷秀,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如此的跋扈不堪,是覺得你爹娘來了,有人給你撐腰了嗎?你這個賤人真是害人不淺,殷家的教養令鄧某大開眼界了。”
被他這么一提醒,殷秀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在這一刻,她確實覺得自己的腰桿子又硬了。
“爹,娘,姑母今天早上發了好一通的火,還把秀兒禁足了呢,都是林如月那個賤人害的,我是長嫂,她個弟媳婦怎么能在我之前生下兒子呢?那些只是避子藥而已,又藥不死人的,鄧為那個混蛋還想打我呢,真真是個不學無術的莽漢草包。”
鄧為冷笑道:“是嗎?早上有我娘攔著沒打到你,現在還不能打嗎?”
在鄧為將拳頭捏的咯嘣作響的時候,林如辰早已經出手了,他記著自家姐姐的叮囑,每一下都收著勁呢,可他畢竟是習武之人,掌掌到位,拳拳到肉的。
嘴巴里還懟著:“你才是賤人呢,你們一家子都是該死的賤人~”
她爹娘撲過來要將林如辰拉開,不免的又挨了幾下,疼的直啊喲啊喲的。
賈敏怕林如辰真把人打出個好歹來,到時候再被反訛上,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鄧為啊,把如辰拉過來,這孩子也真是的,再心疼他姐,也不能臟了自己的手啊。”
林如辰就像頭犟勁上頭的小牛犢子,鄧為都差點兒制不住他,他氣狠狠的瞪著鄧為,“你拉我干嘛?你這是要幫著這個毒婦嗎?”
“你想把人打死嗎?為了這么個玩意兒,搭上自己一條命值得嗎?你是想你姐和爹娘都跟著你一塊兒死嗎?”
鄧為吼了回去,林如辰癟癟嘴,還是不甘心的在殷秀的腿上踹了一腳,咔啪一聲,她的小腿骨斷了,疼的哀嚎了起來。
“秀兒,秀兒,你怎么啦?”殷大夫人抱著吱哇亂叫的殷秀不知所措。
殷大舅扯開殷秀的褲角,一截斷裂的勁骨都戳到皮膚外面了,他眼睛腥紅的瞪著林如辰,“小畜生,你竟敢下此狠手,我殷家若這么放過你,豈能有臉還在這京中混?”
林如辰張牙舞爪的,賈敏瞪了他一眼,沖殷大舅說道:“不如直接報官吧,今日的是非曲折自有公斷。”
殷大夫人尖叫著攔到:“不行,不能報官,老爺,咱們且先忍下,快帶秀兒回家去。”
“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鄧興,你是個死人吶,就這么由著外人來欺負我嗎?”疼的大汗淋漓的殷秀,一張口說話,便吐掉了一顆斷牙,臉頰都快腫成包子了。
“你下藥害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了今日的局面了,我還以為你是在找機會要跟我和離呢。”鄧興的臉上平靜的可怕,沒有疾言厲色的責罵,只有令殷秀寒心害怕的冷漠。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