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說了,不能讓別人聽見,需要叫云十九開個緘默我再說。”
“如果是不能直接說的事那就算了吧,無論什么事情,我們自有方法解決。
貓做事一向磊落,沒必要偷偷摸摸。”
此時錢五也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頭頂上方。
“我…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周博言表現得很急切,“未來你們可能會死很多成員,我是來告訴你重要情報的,我不是來害你們的。”
“那你說啊,就這樣說啊,為什么要藏著掖著。”
周博言很為難,他知道如果就這樣說出玄武和朱雀的命門,一定會被他們所知曉,到時不但幫助不了貓,還可能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錢五,有一天你會主動藏著掖著的,可能是因為今天的我并不是你所期盼的那個人而已,既然這樣…”
“行了!”
周博言還想說什么,被錢五打斷,“如果你不想說,那就請你離開這,請吧。”
周博言原以為這錢五會很好說話,自己也是想要幫他們的,沒想到錢五像是沒看起自己一樣,完全不給自己留情面,結果竟是自討沒趣。
被錢五逐客,周博言也只好識趣地站起身來。
“唉!
真是好人難當啊,那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周博言甩下一句話后,生氣地離開了。
走出房間的周博言這才發現,外面已經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了,許多悉悉索索的聲音此起彼伏地響著。
他知道,現在螻蟻已經全被放了出來,滿街的螻蟻自己該如何應對呢?
不管了,怎么也不能因為害怕就留在這里吧,大不了出去就把手中的道全都丟給螻蟻,他們也只是要道而已,不會傷害自己的。
但他當下更頭疼的是,由于外面太黑了,只有挨著錢五的那個房間附近還有些光亮,畢竟錢五一直都在點著煤油燈。
但再往遠處就什么都看不見了,只有無盡的黑暗。
就在此時,身后錢五的煤油燈也跟著吹滅了,瞬間周圍的黑暗就又增加了一層。
現在沒有劉二十一的帶路,周博言有些迷茫,因為他早已忘記自己剛剛是從哪里過來的了,哪里才是大門口呢?
周博言撓著頭,深呼一口氣,只能碰碰運氣了,他嘗試摸索著前進。
就這樣,周博言在那監獄的大院里東轉一下,西轉一下,始終難以探尋到出口。
他想喊,但又怕驚擾到別人,也怕別人看到他找不到出口的糗樣,會被當成終焉之地的笑話,畢竟自己以后有可能會成為這里的名人,可不能有黑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