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臉上扎著兩個飛鏢。
殷紅的血液順著臉頰蜿蜒而下,一滴滴砸落在地面,洇出暗色的血斑。
她雙手捂住臉喊疼,身子抖如篩糠。
鹿南歌瞧都沒瞧溫安一眼,牽著鹿北野的手便往樓下走。
鹿西辭幾人一言不發,邁開大長腿緊緊跟上。
季獻僵在原地,眼神慌亂地左右游移。
溫安原本因疼痛而低垂的頭猛地抬起,惡狠狠地瞪著季獻,聲音尖銳嘶吼:“季獻!你算什么男人?
你t就是徹頭徹尾的窩囊廢!眼睜睜看著別人欺負你女人!”
季獻猶豫的腿不受控制地向前邁了一步,鞋底與地面摩擦,發出細微聲響。
門一關,溫安的哭聲傳了出來,
季獻狠狠咬著牙,臉上的肌肉因為內心的掙扎而不住抽搐。
最終還是沒跟著鹿南歌幾人,邁著腿去了樓上。
鹿南歌一行人快步走進五樓。
剛一落腳,賀灼就滿臉不耐,忍不住抱怨起來:“又不能分開一起走,我跟姓溫的再待在一起我都要分裂了!”
話還沒落,顧祁和顧晚兩人動作一致,連忙抬手捂住嘴巴,眼神示意他趕緊閉嘴。
賀灼順著兄妹倆的目光望去,這才注意到鹿南歌手里正晃著個物件,
隨后猛地一甩手,那東西便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鹿北野手指在手中的設備上輕點,熟悉的旋律在眾人耳畔響起。
樓下游蕩的喪尸,原本渙散的動作猛地一滯。
紛紛機械般地抬起頭,空洞的眼窩直直地望向音樂傳來的方向。
僵硬的身軀開始挪動,拖著沉重且拖沓的步子,整齊劃一地朝著音樂聲奔去。
鹿西辭放下望遠鏡,眼睛一亮,驚喜地說道:“南南,這法子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