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矜不敢睜開眼,保持著睡著的狀態。
接著,她又感覺有一股力道壓在了自已的身上。
“矜矜……”
賀祈年聲音不清的喊了她一聲,結實的手臂就把她圈在懷里抱緊,像只貪懶的小貓,在她身上蹭了蹭。
聲音帶著醉意的咕噥著:“抱抱……”
姜矜人都是緊繃的,思維也是停滯的狀態,大腦無法運轉,使她有點聽不清,他叫的是‘寶寶’,還是‘抱抱’?
無論是哪句,他都像是醉了,說的模糊不清的醉話。
姜矜死死閉著眼睛,連指尖都不敢動一下。
他像只撒嬌的貓,臉頰又在她身上貼貼、蹭蹭、拱拱……尋找最舒適的姿勢。
就在她快要喘不過氣時,他的呼吸漸漸變得均勻綿長,緊箍著她的手臂也稍稍松了力道,貼在她身上睡著了過去。
所以剛才是酒后的無意識行為?
他是真的醉了?
姜矜不敢確定是不是真的犯糊涂,還是其他,她也不敢有大動作驚醒了他。
只是僵硬的扭著脖子,稍稍側眸看著靠在她身上的人。
他閉著眼睛,睫毛在眼瞼上留下一片陰影,像是做了一個什么美夢,睡著了唇角都揚著一個滿足的弧度。
可姜矜卻是睡不著了,一路心亂如麻。
車子駛入香緹灣,送完林疏棠的姜持也是剛回來。
看到他們的車進來,就在車庫邊等了一下。
停好后,姜矜沒有開門,而是按下了車窗:“哥,他睡著了。”
姜持探頭一看,賀祈年正歪倒在姜矜肩上睡覺。
根本沒做多想,姜持二話不說,直接拉開車門把賀祈年拽出來:“酒量這么差還逞能?”
他一把架起賀祈年,嘴里還念叨,“問個問題而已,告訴我們又怎么了,還非要把自已喝成這樣。”
姜矜看姜持一個人就能扛起賀祈年,也沒跟上去幫忙,自已先回去了。
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還是不太放心的看了一眼,賀祈年雖然人還沒清醒,被姜持扛起來的時候,倒是能腳步虛浮的跟著姜持的步伐,歪倒在姜持身上借住力道走回家。
下車后的賀祈年就醒了。
他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側頭看了看扛著自已的人。
“怎么是你。”
他明明記得,剛才懷里抱著的是個香香軟軟的姜矜,怎么一轉眼變成了姜持?
“矜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