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發越罵,火氣越大。
再聯想李狗剩,平日在屯子里所作所為,李德發更火氣上涌。
“就因為你這副鄉長,給外甥李狗剩撐腰,弄得他整日游手好閑、禍害這個、欺負那個。”
“今晚,你更明火執仗,親自到咱們靠山屯捆人。”
“你一天天,都干些什么混賬事?”
“啊!”
“你、你這副鄉長,還能干點人事嗎?”
魏國平被李德發訓得、臉色難堪到極點。
可他卻一點不敢得罪李德發,還得巴巴地陪著一張比哭都難看的笑臉。
魏國平陪著笑臉解釋。
“德發老哥,是李衛國犯了事,侵占集體公共財產,我要帶他回鄉里調查取證,結果,我們執法的時候,竟有人暴力抗法,我才準備捆人,帶回去。”
“是嗎?”
李德發轉向李衛國。
“衛國,你犯事了?”
“犯了啥事?”
衛國連忙把頭搖得撥浪鼓一樣。
“沒有啊!”
“德發大伯,我啥事沒犯。”
“反倒是副鄉長魏國平,他簡直可惡至極!”
“一來,就冤枉我犯了事,還要讓民兵拿繩子捆我、捆大山、捆順發叔,他簡直,就跟舊社會的惡霸、土匪一樣可惡!”
“他這樣可惡的人,竟能當副鄉長,簡直就是對我們橫嶺鎮公社,副鄉長的一種侮辱。”
哼哼!
有李德發撐腰,衛國可得給魏國平,好好戴幾頂‘大帽子’。
魏國平大怒。
“李衛國,你胡說八道!”
李衛國瞪一眼魏國平。
“我怎么胡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