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伴隨一道驚呼,徐瑾年輕松抱起盛安,長腿一邁坐在梳妝臺前的凳子上,讓她跨坐在腿上面向自己。
“干什么呢,差點嚇死我了。”
盛安的心撲通亂跳,沒好氣地捶徐瑾年的胸口:“知道你力氣大,也不能這樣嚇人。”
明明她有一米五多的身高,體重也有七八十斤,在他手上竟然輕的像一團棉花。
“又重了些,這樣很好。”
徐瑾年安撫般地親了親媳婦的臉頰,接過被她緊緊攥在手心的口脂:“之前見你不喜打扮,便沒有拿出來。”
盛安確實不喜歡涂脂抹粉,覺得弄起來麻煩的很,事后還要再三洗臉。
見男人要給自己涂口脂,她的臉上滿是懷疑:“你會涂?別給我涂成雞屁股,那可難看死了。”
徐瑾年的指腹沾上些許口脂,一只手輕輕抬起盛安的臉:“老板教過我方法,肯定不會涂錯。”
見他如此自信,盛安壓下心里的懷疑:“行吧。”
看著男人修長的手靠近,沾染口脂的指腹貼到唇上,立時傳來一陣麻癢感,她閃動的大眼充滿期待。
徐瑾年神情嚴肅,像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指腹上的口脂涂完,覺得不夠又沾了一些繼續涂。
只是涂著涂著,徐瑾年的眉頭不自覺地蹙起。
這口脂不好。
盛安直覺不妙,急忙回身抓起梳妝臺上的銅鏡。
看到銅鏡里的“血盆大口”,她腦子里瞬間閃過如花的臉,嘴角不由得一抽,扭頭兇巴巴地瞪著徐瑾年:“你故意的是不是?”
徐瑾年俊美的臉上第一次浮現出慌亂,有些手忙腳亂地擦她唇上的口脂:“安安,我再給你涂一次。”
盛安嫌棄得很:“得了吧,我不想頂著這副尊容出門。”
說罷,她雙腳撐地站起來,拿起帕子沾了點茶水,三兩下將唇上的口脂擦掉,又對著鏡子自己涂了一遍。
盛安也是個手殘黨,但是比徐瑾年好多了,至少不會紅得跟吃了小孩似的。
她對著鏡子照了照,氣色明顯好了不少,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樣才對嘛。”
徐瑾年目不轉睛地看著媳婦笑靨如花的臉,注意力不自覺地被嫣紅的唇瓣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