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茍青松驚恐萬分,聲音嚇的發顫。
“自然是回來探望師兄們,往昔你們對我多有‘照顧’,我可一直銘記于心。”沐陽嘴角上揚,臉上堆滿了看似溫和卻透著寒意的笑意。
“以……以前都是誤會,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們吧!”茍青松“撲通”一聲跪下,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急切地請求著沐陽的原諒。
此時,李空趴在地上,眼神閃爍,悄然將手伸進懷中,動作小心翼翼,生怕被察覺。
沐陽輕蔑地冷笑一聲,那笑聲仿佛冰刃劃過夜空:“剛才你不是還挺囂張的,還揚言要抽我的筋、扒我的皮嗎?怎么這會兒就開始求饒了?”
“沐師弟,哦不,沐哥……沐哥,我剛才那是鬼迷心竅,胡言亂語,您可千萬別往心里去啊。”茍青松緊張得語無倫次,額頭冷汗直下。
就在這瞬間,沐陽如鬼魅般掠出,身形快如閃電,右手精準地扼住了李空的脖頸,左手一把將他藏在懷中的手揪出。只見李空的手上握著一塊幽藍的石頭,那正是向宗門報信的物件。
“喲,你是想搬救兵啊?你覺得他們趕過來,能救你嗎?”沐陽靈力如洶涌的潮水般釋放而出,將李空緊緊束縛,讓他動彈不得。
李空渾身劇烈地顫栗著,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哽咽著開口:“饒……饒了我吧,我剛才一時糊涂,您饒……”
話還未說完,沐陽手上陡然用力,“咔嚓”一聲脆響,如同樹枝折斷,李空的脖子被生生扭斷。
沐陽一把將肥碩的李空像扔破麻袋一樣扔出,緊接著補上一掌靈力,“砰”的一聲巨響,如同一顆炸彈baozha,李空的身體瞬間被轟成了齏粉,消散在空氣中。
“如此不聽話,我只能提前送你上路了。”沐陽冷笑著拍了拍手。
茍青松目睹這一幕,只覺一股熱流從下身涌出,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眼神中滿是恐懼和絕望。
“現在輪到你了!”沐陽邪笑著緩緩轉身,目光如利刃般刺向正在發呆的茍青松。
茍青松聽到這話,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仿佛被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他立刻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沐哥,您饒了我吧,您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沐陽看著茍青松那副驚恐萬分、磕頭如搗蒜的模樣,心中的厭惡更甚。
他冷笑一聲,腳步沉穩而有力地走向茍青松,每一步都像是重錘敲擊在茍青松的心頭。
“你以為一句求饒,我就會輕易放過你?當初我可是差點就命喪你手!”沐陽的聲音冰冷如霜,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殺意。
茍青松嚇得面如土色,身體瑟瑟發抖,不斷地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沐哥,我知道錯了,你只要不殺我,我什么都答應你,求您饒我一命啊!”
沐陽站在茍青松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突然一腳踢在他的xiong口,茍青松被踢得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今天你就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沐陽說著,周身煞氣涌動,黑色的光芒在他周身閃爍。
茍青松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逃跑,可他的雙腿早已不聽使喚,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他絕望地看著沐陽,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悔恨。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突然傳來一陣靈力波動,而且越來越近。
一群靈隱宗的弟子聞聲趕來,為首的正是茍青松的二叔茍睿滄,他的修為已達金丹五重境界,氣勢不凡。
當他看到眼前的場景,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大喝一聲,聲如洪鐘:“大膽狂徒,竟敢在我靈隱宗的地盤上肆意傷人!”
茍青松看見自己的二叔,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失聲大喊:“二叔,快救……”
可惜,他話還未說完,沐陽指尖的煞氣如利箭般射出,直接洞穿了茍青松的眉心。茍青松瞪大了雙眼,滿是難以置信,根本沒想到自己就這樣命喪當場。
“住手”茍睿滄想要阻止,可惜還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看著茍青松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