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這頂“投機倒把”的大帽子扣下來,如同陰云籠罩,帶著這個年代特有的沉重壓力。何雨柱深知其厲害,但他更清楚,易中海這是在狗急跳墻,手里根本沒有實錘。只要應對得當,不僅能化解危機,還能反戈一擊!
“生活奢靡”?“不正當收入”?何雨柱冷笑。他確實用煙火值兌換了物資,但表面上,他的一切消費都有“合理”來源!
他立刻行動起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沒有直接去食堂,而是先去了街道辦。他沒有找告黑狀的,而是直接找到了負責他們這片的一位姓王的副主任。王副主任是個四十多歲、面相嚴肅的中年婦女。
“王主任您好,我是南鑼鼓巷95號院的何雨柱,軋鋼廠的廚師。”何雨柱態度不卑不亢。
“哦?何雨柱同志?有事嗎?”王副主任推了推眼鏡,打量著他。顯然,易中海遞的話,她已經知道了,眼神帶著審視。
“是這樣,王主任,”何雨柱開門見山,臉上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委屈”和“不解”,“我聽說,最近院里有人向街道反映,說我生活作風有問題,有‘不正當收入’?這純屬污蔑!我何雨柱清清白白一個工人,靠手藝吃飯,每一分錢每一兩糧票都來得堂堂正正!”
“何雨柱同志,反映問題也是群眾的權力嘛,街道會調查清楚的。”王副主任打著官腔。
“調查是應該的!我舉雙手歡迎!”何雨柱聲音提高了幾分,顯得理直氣壯,“但是王主任,這污蔑也得有根據!說我買肉多?我一個單身漢,工資37塊5,一個月肉票就那點,能買多少?每次買了肉,院里多少雙眼睛盯著?哪次不是被某些人‘借’走大半?”他故意把“借”字咬得很重,暗示賈家。
“說我買新衣服?”何雨柱扯了扯自己洗得發白的工裝外套,“就這件,還是去年廠里發的勞保服!我攢了快一年的布票和錢,才舍得去扯了幾尺布,請胡同口的張裁縫做了件新褂子,這犯法嗎?街道要不要去問問張裁縫?我什么時候去的?花了多少錢?布票是哪個月的?清清楚楚!”
“還有!”何雨柱語氣更加“憤慨”,“說我生活奢靡?我一個廚子,在食堂干活,廠里有規定,廚師可以按成本價購買一些切下來的邊角料或者賣相不好的菜,這叫福利!是廠領導對我們廚工的關心!我偶爾帶點菜幫子、肉皮回家改善一下,這也有錯?軋鋼廠后勤處都有記錄可查!王主任您要是不信,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去問楊廠長!或者去后勤處查賬!”
何雨柱這一番話,有理有據,擲地有聲!把自己所有的“異?!毕M,都歸結到了“節省”、“廠里福利”和“被吸血”上!特別是抬出了楊廠長和廠里規定,分量十足!
王副主任的臉色變了。她沒想到何雨柱反應這么快,條理如此清晰,而且底氣這么足!連楊廠長都搬出來了!易中海遞話時,可沒提什么廠里福利和楊廠長!
“這個…何雨柱同志,你先別激動。”王副主任語氣緩和下來,“街道接到反映,核實情況是必要的程序。既然你解釋清楚了,而且有廠里的規定作依據,那應該是一場誤會。我們會向反映情況的群眾說明的?!?/p>
“誤會?”何雨柱卻不依不饒,眼神銳利,“王主任,這可不是簡單的誤會!這是惡意舉報!污蔑工人同志!破壞團結!我想問問,到底是哪位‘群眾’反映的?敢不敢站出來當面對質?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見不得別人好!是不是自己家里揭不開鍋了,就眼紅別人碗里有塊肉?!”
何雨柱這番話夾槍帶棒,矛頭直指易中海!雖然沒有點名,但結合四合院的情況,王副主任心里跟明鏡似的。
“何雨柱同志!注意你的言辭!”王副主任板起臉,“舉報人的信息我們要保護!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安心工作,街道會處理的!”
“好!有王主任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何雨柱見好就收,臉上重新掛上笑容,“我相信街道會還我一個清白!也請王主任轉告那位‘熱心群眾’,有本事當面鑼對面鼓,別在背后玩陰的!我何雨柱行得正,不怕鬼敲門!”說完,他禮貌地點點頭,轉身離開了街道辦。
王副主任看著何雨柱挺拔的背影,眉頭緊鎖。這事…看來是易中海那老家伙挾私報復!差點被當槍使了!她拿起電話,撥通了易中海工作單位的號碼,語氣不善地說了幾句。
何雨柱走出街道辦,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危機暫時化解,但這還不夠!被動防守從來不是他的風格!易中海這條老狗,必須打疼!
【叮!任務“粉碎易中海的污蔑!”完成度50!成功化解調查危機!煙火值+200!】
【任務后續:請宿主在時限內完成對易中海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