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雙樓的實力大概是?”
“五重境”蘇落倒吸了一口涼氣。“五重境,比云姐的境界還要高上一個檔次。也就是說如果有正面的武力對抗,這個自己這邊已知的最強戰(zhàn)力必然是要同他對上的。那剩下的那么多人……”
蘇落馬上就排除掉了正面對抗的可能性,不能說是微乎其微吧,只能說是毫無勝算。
“殿下也是修行者,那殿下現(xiàn)在的實力大概是在?”蘇落問道。
“比你略高一籌,我現(xiàn)在二重境。”莫淺山擺擺手:“不過也就前一陣子才突破。也不必對我抱有太大希望。”
“殿下一個人身居宮中如何能修行?想必是有高人相助,何不……”
蘇落說到這兒,突然驚覺到,自己可能踩了他人底線,趕忙看向莫淺山。
見他臉色驟變,趕忙改口道:“是在下冒犯了,殿下想必也是有口難言。”
“……”莫淺山沉默許久,還是嘆了口氣。
“是有一個師父,但是解決皇宮中的事情是他留給我的入門考,我不能求他。你也不必一口一個殿下,既然在修行界,我們作為凡人時的身份再高也毫無意義。除非是中洲那些帝皇修行的超級王朝。叫我莫兄便是。”
“好。”蘇落點點頭。
“宮中已經(jīng)支撐不了太久了,你應(yīng)該也看的出來,宮中現(xiàn)在幾乎是所有人都有氣無力,僅靠這一縷國脈之氣來支撐著宮中之人的生命。”
莫淺山說到這兒一陣嘆息:“倘若這皇宮之中支撐不住,整個都城恐怕也無人能夠幸免。”
“可是只憑我們?nèi)齻€……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蘇落皺著眉頭,雙方的實力差距過于懸殊,根本沒有辦法。
“倒也不是辦法。”莫淺山這時突然說道。“我倒是有一計,可使局勢幽而復(fù)明。”
蘇落愣了一下:“有何妙計?”
“這一年多來我邊修行邊暗中調(diào)查,倒是頗有一些收獲。在我看來,想要破壞他們的計劃倒不需要直接動手,把他們的大陣或者口中所謂的那把劍給破壞掉就行。”
“那把劍估計可能性不大。”
蘇落搖搖頭說:“那把劍不是我們所能說的那般說給他毀了就能毀了的。”
“那就從大陣入手。”說到這兒,莫淺山又把眉頭皺了起來:“只不過……這大陣位置無法確定。”
“大陣位置?”蘇洛一愣,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么,朝著莫淺山頭上看去,但是卻并沒有那條之前看到的詭異血線。
照著莫淺山那話,皇宮中的大陣在榨取著城中所有人的血氣,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個宮女頭上的那條血線所連接的很有可能就是大陣的位置。
“莫兄可有什么防身的寶物?”
莫淺山一驚,有些好奇的笑到:“蘇兄可真是什么都知道啊,確實是有個小法器,我同師父見面時師父留給我的,護我一直到現(xiàn)在。”
蘇落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你隨便喚兩個侍衛(wèi)過來。”
莫淺山撓了撓頭:“為了防止我的日常修行被發(fā)現(xiàn),我這兒沒有安排什么人,日常的侍衛(wèi)等都在我皇兄那兒。”
“……看來這個猜測得路上驗證了。”蘇落搖了搖頭:“一年多……這個大陣你知道是什么時候畫好的嗎?”
“不知,為了盡可能減小韓雙樓對我的疑心,我一般極少參與皇宮中的事務(wù)。不過就我看,應(yīng)該不出半年。”莫淺山回憶了一下韓雙樓在宮中待的時間。
“我有兩次是好幾日都沒在宮中見過他。聽父皇說是出門有要事。一次是半年多以前,另一次則是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