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
看蘇落這一副剛剛才聽說的樣子,李云淼松開了蘇落讓他直視自己:“你不知道?”
“不……不知道啊……”
李云淼黛眉緊蹙:哦對,我忘記他忘記把請帖給你了”
“嗯……再過不久就是我的生辰,到時候有個宴會,希望你能去參加。”
……蘇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有時候他覺得自己這個師姐和師父確實是挺有師徒相的。
他點了點頭:“放心,我會去的。”
還遠在青丘山的白道明此時突然打了兩個噴嚏。
“我去……誰又想我了……”
“誰?”在他身邊的是魚腸和蘇玖璃。
“誰想你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沒人會想我,所以一定是有人在罵我。”
“真的?”
左瞄瞄右瞄瞄,心虛的白道明擺了擺手說:“包真的呀兩位姐姐。”
“你最好是。”蘇玖璃伸出手輕輕拉了一下白道明的耳朵,隨后看著青丘山擔憂地說:“你的小徒弟真的沒有問題嗎?”
“我見過他,他作為天下僅有的一個濁修,在論道會上的表現確實是出眾,但是讓他來處理這蚩尤兇器……”
“放心吧,沒問題的,那可是我白道明的徒弟。”
白道明把不知道從哪兒整過來的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巴里,翹著二郎腿枕著自己的手臂,悠哉游哉地說。
“蚩尤兇器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就是因為它夠兇,兇到當年只有蚩尤能夠使喚的來。”
“但是你那個徒弟能夠蚩尤那么夸張嗎?那可是三祖之一的蚩尤。”
這個蚩尤兇器已經是禍害了這青丘山很多年,蘇玖璃自然是看不慣的。
在她看來還是毀了更穩妥一些。
“現在當然不可能了。”白道明微微一笑:“不過也沒人說想要拿下這個蚩尤兇器就一定要到蚩尤那種程度,他對濁氣有著絕對的控制能力,這就是太濁魔軀。”
“只要讓他直接控制那蚩尤兇器本身就行。”
“這個兇器確實是個好東西,就這么被毀了實在是可惜。”
“你啊,就是想給你這個小徒弟弄點好東西吧。”魚腸在旁邊一下子就看穿了白道明的小心思,翻了個白眼說。
“那咋了,我的徒弟我不慣著我給誰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