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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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月常年習武,導致他的shenti并不像尋常地坤般瘦弱。
一滴汗珠順著青冥的xia頜gun落,砸在江洲月的xiong上,月光為olou的xiong膛披上一層薄霜,shui珠順著肌肉淌到腹肌,隨著呼xi的節奏繃緊起伏。
青冥慌亂地抹了一把xia巴,被江洲月握住了手腕。他看chu凌雪在緊張,比兩人(總之就是做了)
浮數年的游魂終于找到了歸處。
后穴被強硬地撐開,青冥試著動了動,江洲月立刻難耐地屈起腿,輕吸了一口氣。他低頭趁機親了一口刀宗,蜻蜓點水似的,嘴唇稍稍觸碰到又飛快離開,生怕江洲月反應過來,握住他的膝彎便開始抽插。
江洲月被他頂得倒回了床榻上,隨著肉弄的幅度不住往床頭栽去。青冥怕他撞到頭,連忙將人拉回來,這一動作恰好讓陰瑩進得更深,龜頭狠狠地頂在了陽心上,江洲月忍不住,泄出了一絲言糊不清的哭腔。
身上人立刻變本加厲,幾乎是將他釘在了性晶上,最敢感的地方被反復碾過,快感似陣陣浪潮席卷全身,屋內仿佛下了一場暴雨,連空氣都是潮shi的蘭花香。江洲月古根發麻,一張嘴就是支離破碎的喘息。
“等……啊、慢點……嗚。”
青冥俯身,吻去他眼尾搖搖欲墜的淚水。
哭出來了,還在求我。
要更過分一點嗎?會把他逼成什么樣子?
他不是沒見過雨露期的地坤,身邊還圍繞著同樣被勾起情欲的天乾。凌雪閣不允許失控,所有天乾弟子都經過特殊的訓練,于是青冥只是靜靜站在一旁,神色冷淡地旁觀著,兩具交纏的身軀在他眼里宛若行尸走肉。
可江洲月只是一個普通人,青冥不知道他是怎么支撐到現在,即使快被鋪天蓋地的信香淹沒了,也依然維持著最后一絲清明。
為什么不再依賴我一點?向我索求更多,甚至可以變成被情欲控制的怪物,和那些地坤一樣,一日吃不到男人的精水就會死。
這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將江洲月關在屋里,壓在床上,讓他哪里都去不了,被肉成禁胬,從此眼里只有自己一個。
江洲月又開始哭了,涌出來的眼淚被青冥一一舔去。
哭得好厲害,下面也潮噴了好幾次,隨便插兩下都能帶出水來,股溝到大腿shi得一塌糊涂。
他最后把這些危險的念頭都收了回去,溫柔地吻上刀宗的眼睛。
沒辦法,誰讓他偏偏就愛這樣的江洲月。
他埋在江洲月頸窩,又一次咬上他的腺體,體內的陰瑩也開始脹大成結,進行一次完整的成契。
然后他在江洲月的腺體里,感知到了另一縷殘留的氣息。
時間久遠已經淡得聞不出味道,但作為天乾的青冥怎么可能察覺不到,那氣息像是江洲月身體里的烙印,也不知是留下多少次才能這般深刻,對任何一個造訪的同類來說都是明晃晃的挑釁。
有人在他之前,占有標記了這具身體。
即使早已知道了江洲月的過往,青冥仍是深吸了一口氣,太陽穴突突直跳,周身信香剎那暴漲濃郁數倍不止。江洲月猝不及防被肉進最深處,陰瑩埋在后穴不再動作,他反應過來后瞳孔微微放大,下意識道: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