魷魚大叔說話很直,而且說完便轉身往前走去。
看他那架勢,肯定有真本事在身。
我也沒任何遲疑,來這里就是為了找他,迅速的就跟了上去。
魷魚大叔的攤位今天很偏,在一處巷子口。
這里也沒什么人。
他來到自己的攤位前,悠閒的拿出了幾條魷魚。
開了火,慢條斯理的開始煎魷魚。
我看著他,正想怎么開口時。
魷魚大叔提前說道:
“小子,昨兒我看你火氣微乎其微,又收了那落鬼錢。
按理說,你這種情況肯定活不到今早。
但我就挺好奇的,你昨晚是怎么活下來的?”
他沒看我,拿著鏟子,在那兒壓魷魚。
魷魚“滋滋”冒油,散髮油炸的香味……
肚子有些餓了,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
但也開口回答道:
“大叔,昨晚我把死人的紙灰抹在了衣服上。
又拿了一只白瓷碗在手里,就這樣躲了一晚。”
魷魚大叔聽我這么一說。
手上的動作突然就停了下來。
然后有些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道:
“喲!灰涂衣,碗盛壽。
難怪你能熬過昨晚。
有意思,有意思。
這辦法,是你想出來的?”
魷魚大叔睜眼,很好奇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