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魚的味道很不錯,因為是先炸后烤,魚刺跟魚肉分離得比較好,很容易就能吃到噴香的魚肉。
可蘇向晚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嘴巴比較笨,連著兩次吃到了魚刺。
“哎呀,早知道就不點烤魚了,怎么老扎到嘴?”蘇向晚說著,嘟起了嘴巴,眼睛卻瞟向我。
“我來給你挑魚刺。”我在心里暗自嘀咕:這不就是暗示讓我幫忙摘魚刺嗎?
直說不就行了?
還非要繞一圈。
女人的思維有些時候真是奇奇怪怪的。
我挑了魚肚子位置的肉塊,用筷子夾了下來,把一根根刺抽了出去,又把藏在肉里的那些魚刺挑出來,就算大功告成了。
挑去刺的魚肉,被我用公筷放在盤子里,端給了蘇向晚:“給,這些都沒刺了,吃吧。”
蘇向晚頓時眉開眼笑:“以后再吃魚,就不用擔心被魚刺卡到了,有你就行了。”
我忍不住挑了挑眉:這是想讓我以后都幫著挑魚刺啊。
行吧。
挑魚刺就挑魚刺,表嫂幫了我們家那么多,幫忙挑個魚刺也是應該的。
“小磊,你也不要只顧給我挑魚刺,我飯量又不大,你挑幾塊就行了,自己也趕緊吃。”
“嗯,這兩塊挑完我就吃。”
半邊魚肚子上的肉都給蘇向晚吃了,我夾著脊背和魚頭魚尾吃了起來。
等吃了一會兒,蘇向晚再次拿起了酒瓶,給杯子里倒滿了啤酒:“來,繼續喝。”
“你別喝那么急。”我也趕忙端起了酒杯。
一頓飯吃完,八瓶啤酒,我喝了大概五瓶多的樣子,剩下的是被蘇向晚喝的。
這還是我搶著喝的結果,要不然蘇向晚會喝得更多。
從烤魚店出來,天已經黑了,被夜風一吹,我頓時有些酒勁兒上頭。
我沒怎么喝過酒,猛然間這么喝,哪怕只是啤酒,也有些暈乎乎的。
蘇向晚顯然也有些醉了,加上腳踝還沒徹底好,半邊身子幾乎都趴在了我的身上。
我攙扶著蘇向晚,來到路邊打了輛出租車,把她攙扶進了后座,她進去就歪倒著躺在了后排座位上。
無奈之下,我只能抬起她的雙腿,幫她屈膝,把身子縮進后排,那朵玫瑰花也再次映入了我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