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廉滋味(h)
墨浪翻雪,游艇輕晃,細碎海chao聲縈繞耳際,似一首永不停歇的賦格曲。
船艙開放式餐廳nei,重新清理好的中島上稍顯凌亂。
空氣里漂浮糖霜與忌廉混溶在一起的的香甜,衣料摩挲聲聽起來曖昧,帶著些亟待決放的焦躁。
臺前一對男女屏住呼xi,兩人四手,握住膨脹的裱花袋,神qg專注無比,如臨大敵般小心翼翼。
屏息凝神間,又擠chu波浪形的一段裝飾花邊。
突然,一簇綿密nong1郁的白se忌廉在六寸dan糕邊緣失去平衡,險些掉落在地。
yan看好不容易即將完成的作品留xia一dao豁kou,實在要bi1死追求完i的qiang迫癥。
“喂…雷耀揚!你的手怎么亂抖?”
“你看,都擠chu去了……”
齊詩允忍不住chu聲抱怨,可shen后男人不僅不以為意,反而松開覆蓋她的手又放于她腰間。
顯然目的不純。
“…你等一等啊!”
“麻甩佬!咸shi鬼―――”
女人故作矜持嗔罵他,但這一刻,即便是用盡尖利言語抗爭不過都是白費kohe2。
兩只寬大手掌與頎長指節刮蹭天鵝絨面料,挑nong著這層遮擋xia光hua細膩的pi膚,酥麻yang意在瞬間漫溢,是shen也是心。
后背拉鏈沿軌跡慢慢xiahua,雷耀揚溫re鼻息氤氳在耳際,幾n手指探ru她緊實小腹,在表面來回游走試探。
倏地一xia,垂直摸到女人gan三角區。
剎那,雙tui猛然夾緊那幾n手指,一簇nai油隨著從裱花嘴里往外歪歪斜斜地涌,直接被擠到光潔的料理臺面。
“…喂!”
“你能不能zuo完這個再zuo那個―――”
明明是這位大佬xia廚上癮說要替她zuodan糕,現在卻在關鍵時刻生chuyin邪歹念。齊詩允難耐咬唇,開始竭力抗拒shen后男人xialiu舉動,卻被他雙臂困得更緊:
“「那個」…是哪個?”
“……嗯?”
他貼在她頸邊低語,故意拉長疑問尾音,撩動她本就未對他設防的心扉。
見對方倔qiang沉默,雷耀揚趁她不備便調轉方向,毫不費力就將她抱坐在臺面上。
兩人目光勾惹糾纏,距離近在方寸之間,似乎還差一dian即燃的引線。
放xia手中ruan趴趴的裱花袋,齊詩允端坐臺面注視對方,把腳尖抵在他腹肌位置,故意不給他好臉se:
“賤格,你是不是預謀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