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里,鐘富躍和林紅梅扔下拖拉機,連句話都沒說,氣呼呼的走了。
“怎么了這是?”
鐘廣斌一臉懵,自己沒招誰沒惹誰的,干嘛看他們的臉色?
趙水生心情大好,將鑰匙塞給鐘廣斌,笑道:“斌叔別管他們,可能是在城里被人看不起了,生悶氣呢。”
鐘廣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哦,行吧。”
對方是隊長的兒子,自己有氣也只能憋在心里。
接下來幾天,趙水生沒著急進城,而是將大部分時間都放在了進山打獵上。
好不容易去一次,不能白跑一趟。
他得多賣些野味。
好在有系統空間在身,打到的獵物不僅能放入其中,不占空間。
而且還能保持新鮮,永遠不壞。
他連續去了三天,每次都能打到不少野雞、野兔,滿載而歸。
當然,在外人看來,他永遠都是空著手進山,空著手回來。
“水生,又啥也沒打到?”
看著趙水生再一次空手而歸,村里的老人問道。
“對,運氣不好。”
趙水生也不張揚,隨口說了一句,回到自己家里。
然后變戲法一樣,拿出來兩只野雞:“媳婦兒,今天咱們燉野雞吃!”
林曉月都已經習慣了,但常年節儉的習慣還是占了上風。
“水生,還是省著點吧,燉一只就行了。”
“我飯量小,你多吃點。”
趙水生上前捏了捏林曉月的臉蛋:“又擔心以后的日子了?”
“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會讓你挨餓受凍了,我保證!”
趙水生說的不是假話,自從城里回來,每天都變著花樣的給林曉月做野味吃,今天是野雞,明天就是兔子。
林曉月如今的臉色都紅潤了許多,顯得格外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