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病房里太過嘈雜,王宣起身走去了病房外,找到吸煙區。
一旁的小助理悄聲說:“王哥,這么做會不會讓人批判我們跟明南一樣,不太道德?”
抽著煙的王宣瞥他一眼,那一眼,跟看個愚蠢的娃娃一樣。
“道德?跟這種人講什么道德?我沒氣死明夫人,已經足夠道德了。我們是來干嘛的?是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衛董不能做、不可以做、不方便做的事,我來做,我來辦。罵名我來抗,這就是我的責任。”
小助理默默地豎起大拇指。
要么說,人家王哥是衛董最信任的秘書呢!
日理萬機,天天全世界的跑,妥妥的衛董的左膀右臂。
王宣吸了幾口便熄滅了香煙。
衛董幾乎沒讓他插手過他的私事,如今能特意把他弄過來,看來事情有點麻煩。
不是嚴重性高,是牽扯的有點多。
說白了,就是需要一個不顧及面子與倫理的人來處理。
既然如此,他當然要豁的出去。
何況明家本就理虧在先。
唇槍舌戰罷了,王宣最擅長的就是這個。
在衛氏,王宣雖說只是個秘書,但他的實權甚至比各大主管總監都要多。
以至于每每見到王宣,那些總監都得稱呼一聲王總秘。
十分鐘后。
王宣再次出現在病房里。
明夫人醒了,不過是被氣暈的罷了。
醫生交代:“患者一定要注意情緒穩定,心情要愉悅,才能有助于病情緩解。”
王宣站在病房門口,“有一個不省心的孩子,誰的心情也愉悅不起來啊。”
明先生忍無可忍,“保鏢!把人給我趕走!”
可是,走廊里明家的保鏢人數,只是王宣帶來的保鏢的五分之一。
別說上前了,此時連動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