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喜歡這樣嗎?」鄭昆一邊扶著女人肥美的屁股款款抽動,一邊氣喘吁吁地問道。
「喔喔……啊……」秀怡意亂神迷地shenyin著,她的額頭上開始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兒,穴里的yin液多得跟冒漿似的「啪啪」直響,「別停!里面癢……癢死了……」她囁嚅著,一下一下地將屁股往男人的胯上湊。
自打一開始,那讓人骨頭酥了麻了的快感就一波接著一波地侵襲著鄭昆的神經,他一直咬緊牙關苦苦地抗爭著——可是到了這頭上,理智再也無法控制情感的沖動了,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就像一匹駿馬來到了寬闊無垠的原野邊上,忍不住揚蹄嘶鳴開始奔跑起來——他知道,快了!
「啊啊……啊……」秀怡止不住大聲地叫喚起來,將一顆頭在枕頭狂亂地滾動著,「你好狠心吶!,我……我要……要干……干……」她反過手去扣著男人的臀部,使勁地往屁股上按。
鄭昆簡直不敢信自己的耳朵,這么粗鄙的「干」字居然是從這么文靜的女人口中冒出來的!一時間興發如狂,「乒乒乓乓」又是一陣狠操,末了吼喊一聲「親親,噢喲」,一挺臀部往里面深深地抖落進去,緊緊地抵住rouxue深處的肉墊「撲撲踏踏」地shele出來,一股腦兒全射在了里面。
射完精后,鄭昆一縮身將將roubang抽了出來,粗大的肉柱子上面就像被白色的牛奶洗涮過一般滿是一道道的白痕,還在兀自地抖顫不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頓時松懈疲軟了下來,垂首看女人的rouxue是,那淋漓的肉溝兒像一張合不攏嘴巴來似的,正在一吸一放地將白色濃稠的yin液從rouxue中吞吐出來。
「昆??!我好害怕……」秀怡有氣無力地shenyin著,悠悠地轉過頭來,雪白的貝齒緊緊地咬了下嘴皮,伸手將癱軟無力的男人攬在了懷中。
鄭昆張開眼來凝視著女人秀美的臉頰,她已經抵達了快樂的巔峰,無論是心靈還是肉體已經掙脫了一切束縛,可她為何還會說出「可怕」的話來呢?」你害怕什么?」鄭昆輕撫著她的發絲柔聲問道。
秀怡只是伏在男人的耳畔細細地喘息,熱乎乎的氣息不停地噴灑在男人的脖頸見,她眼也不張,也不回答。
「你……」鄭昆遲疑了一下,又問了一次,「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我說不上來!」秀怡懶洋洋地說,皺著眉頭想了想,「在那一刻,渾身輕飄飄地沒了重量,一直往上飄飛、飄飛……」
鄭昆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這是一種什么感覺來,只得將她汗涔涔的身子摟在懷里,愛憐地撫摸她光滑如絲緞般的后背,他唯一能感知到的,便是女人在情欲上翻天覆地的變化,除此之外他便一無所知了。
秀怡將灼熱未退的身子向男人的皮肉上緊緊貼了上來,她似乎將恰才過去的翻騰纏綿拋諸腦后,靜靜地像一只午后的貓咪溫順地瞇了雙眸,睫毛忽忽地煽動著享受男人的愛撫,在一片靜謐的安定中慢慢地合上了眼簾。
睡著以前兩人都喜歡交股而臥,讓上半身舒服地挨在一塊兒,可是醒來的時候女人的頭總滑到鄭昆的臂彎里,壓得他的胳膊酸脹發麻時才不得不醒過來??墒墙裉煊捎诎滋焖眠^多,恢復精神之后鄭昆的思緒還飄忽在纏綿繚亂的境界中,將睡意驅趕得沒了蹤影,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鄭昆扭頭瞥一眼墻上的掛鐘,時針就快要指到六點的刻度上了,朝被窗簾遮擋了一半的窗戶望出去,太陽像個通紅的鐵餅一樣顫抖著懸在了海平線上三四尺高的地方。
賓館緊靠著海濱大道,他們的房間落地窗緊挨著大海的一邊,遠離了吵吵嚷嚷的海灘,環境格外的寧謐。昨天是星期五,鄭昆四點還不到就早早地離開了學校辦公室,早早地到地鐵站等著秀怡的到來,大約坐了一個半小時的地鐵才抵達的這家賓館的。他們選擇這家賓館的原因很簡單:剛剛落成的賓館沒多少??停亲畈豢赡芘龅绞烊说摹?/p>
鄭昆前前后后有過二十來個女人,不過直到現在,他也是個保守傳統的人,特別在和妻子以外的女人在外面開房這件事情上可謂是小心了又小心。不過,有句俗話說「紙是包不住火的」,無論鄭昆如何地小心翼翼,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還是被個別嗅覺靈敏的同事給探知了一二,不過還好這些同事對這種婚外情早已司空見慣,不再刨根問底大驚小怪的了。即便如此,鄭昆還是擔心別人在背后指指點點的,他很清楚被人撞破的后果——那就不是指指點點這么簡單了,所以他一直都很小心,在選擇幽會的地點和時間上下足了功夫。
不可否認的是,鄭昆是愛妻子的,盡管他也經常偷偷地嘗鮮,當中也有幾個讓他動過一陣子心,不過這種熱情很快就冷卻了,其余的大都是逢場作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