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池在浴室里待了好久,仔仔細細地把身體洗了個遍。尤其是下面的兩個洞。溫?zé)岬乃鳑_在發(fā)情充血的yindi上,激起一陣震蕩的顫栗。穴內(nèi)空虛發(fā)癢,渴望著被填滿、被粗暴地研磨那些不聽話的yin肉……
他不免開始怨恨時間過得太慢,還要等待好久才是深夜。
等洗完時煙花表演已經(jīng)開始了。客廳里關(guān)著燈,陽臺門向兩側(cè)打開,幾個人都在站在外面。
城堡下的花園廣場里已經(jīng)擠滿了人,高舉著手機記錄這場盛大的夢幻美景。光斑揮舞著,像是另一片搖曳的星空。
嗖——,砰!
“哇……”
晚風(fēng)吹散白日的燥熱,許卿卿抓著鐵藝護欄的邊緣,眼睛睜得大大的,金色的煙火在空中炸裂開來,熱烈又燦爛,將她的小圓臉映得明亮。
桑臨樂呵呵地舉著手機抓拍,“真漂亮!卿卿,來,頭往哥哥這邊偏一偏?!?/p>
許池站到沈英山身旁,偷偷握住了對方垂在身側(cè)的手。
男人側(cè)目,眸色比夜幕還要深邃。高挺的鼻梁將臉部的光陰分割,一半是迸裂的火花,另一半是靜謐的湖水。許池不可避免的被迷住,哪怕看上一千萬次,他也會發(fā)出同樣的驚嘆,犯下同樣的錯誤。
如果時間倒流,許池想,他還會毫不猶豫地墜入這片名為‘沈英山’的天堂。
堅持看完最后一朵,許卿卿困得直點頭,許沛玲帶她進屋睡覺。許池期盼著桑臨也快點去睡,但是老哥是個夜貓子,眼珠子瞪得锃亮,說什么也要拉著他開黑。
“這才九點多,你小學(xué)生嗎?”桑臨莫名其妙,縮在沙發(fā)里死也不進屋,“就玩五局,玩完就睡?!?/p>
一局二十分鐘,五局就t一個半小時。
一個半小時,夠沈英山射三次的。
少被操三次,這么大的損失你這小卷毛拿什么賠?!
許池心如刀割,但是畢竟獎金和領(lǐng)導(dǎo)的心情掛鉤,卑微社畜只能認命當(dāng)陪玩。
沈英山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像是對zuoai毫無期待似的,往許池手機上瞟了一眼,便興趣缺缺的回了屋。
說好五局但玩到最后桑臨上了頭,撒潑耍賴的又逼著許池多玩了一個小時。
等到兩人躺下,桑臨戴著眼罩和耳塞睡熟了,已經(jīng)是半夜十二點。
許池聽著隔壁床上變得平穩(wěn)的呼吸聲,輕手輕腳爬起來,往沈英山的房間溜。
男人果然沒狠心落鎖,許池心神蕩漾,快速將自己脫到一絲不掛,摸著黑從床腳鉆入了散發(fā)著迷人香氣的被窩。
摸到了小腿,然后是大腿,再然后……哇,好光滑的腹肌……許池爬呀爬,鼻子里發(fā)出興奮的哼哧聲。嘿嘿,睡著了的大小姐,偷偷親一口吧。
只可惜沈英山并沒睡著,兩條有力的手臂從黑暗中纏上來,局勢剎那間對調(diào),許池被扣住肩膀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深夜偷爬美人床的采花賊被俘獲。
幽香襲來,脖子上挨了一口。
許池難耐地哼哼,身體軟了一半,扭著臉想去親沈英山。沈英山寬仁的讓他得逞了,嘴唇貼在一起,然后是攪在一起的舌頭。
屋子里開著空調(diào),被子也不厚重,可許池就是感到被點燃了。
他的家人和朋友就在屋外毫無察覺的熟睡著,而自己卻像個下賤的蕩婦,半夜來男人的床上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