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埋身在她里面這樣含蓄進出了幾百下,在她眼神迷離起來后,不顧她的求饒用力狠肏了她十幾下,撞上她里面的g點,她果然一下下就抖著噴涌出來了。
一汩汩的小水槍似的水花濺出來,程渝眼睛泛紅地抹了一把,放她嘴里,說:“吃點你的小yinshui試試,甜么?”
小丫頭反應過來,一邊抽搐一邊吐舌頭說:“腥的。”
“我嘗嘗。”
程渝雞巴說著從她身體里退出來,突然撥開她兩條細軟的腿埋頭下去了。
xiaoxue被吸住的瞬間,小丫頭一個激靈,“啊”得一雙抓住了程渝的頭發,抖起來,吱哇亂叫的更厲害了,什么yindang不堪的話都說出來了,不知道叫了多少句“老公”,他卻都不聽,將舌吻她的那功夫用在了口活兒上,下一次噴潮出來的時候,小東西抽的已經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被他給吃了,吃的透透的。
面子里子都沒了。
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程渝摟著她,兩個人汗津津互相貼著,在她背后慢慢的肏她,偶爾抬起她一條腿,撞深一點,她還哀哀的叫,這一晚就這么來了叁四次,或者四五次,程渝數不清了,他總共射出來兩次,每一次都聽見她哭的越來越小聲,最后一次射給她的時候,小丫頭那委屈至極的哭聲終于變成了滿足的shenyin。
她吞下了他所有的東西,還滿足的脹大著小肚子,乖乖窩他懷里睡覺去了。
程渝滿足了。
中藥沒中藥什么的他不管,這一晚,他得到了他的小姑娘。
次日醒的時候,林夭夭感覺頭痛的像炸開似的。
她是被活生生疼醒的,手腳發抖,掉下床來,又爬起來去找水喝,壺里的水有點燙嘴,她和著昨晚的涼水喝完了,可手腳的麻還是沒散去。
可能空調開太低了,林夭夭將空調關了,裹著被子很大一會兒,還是頭微微痛。
不過,好多了。
程渝回來的時候看到床上窩著一團被子,蓬亂的頭發和細長的腳腕露在外面,他著迷地過去看了一眼,清醒過來,說,“夭夭,來吃飯,看新聞。”
小姑娘悶悶的拉下了被子,看到程渝后眼皮跳了跳,思緒終于回到了昨夜的時候。
可恥的是昨天的一切她都記得很清楚,甚至記得她將程渝錯認成徐文斌的那一段,她也記得自己吞咽下的他的口水,他的jingye,哀哀哭著求他叫“老公”的畫面,在腦子里一幕幕的閃過。
少女光裸著雙腿抱著被子在床上,神情呆滯,程渝捏一把她的臉,丟給她一個塑料袋。
里面是外賣。
為了怕油滴在被子上,林夭夭趕緊穿了一個浴袍起身,把頭發隨便一扎,故意不理人似的淡然坐在桌子上,一邊拆外賣一邊抬起頭看程渝打開的電視。
島津臺的午間新聞報道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新聞什么都沒說,卻只說幾個女孩兒為了拍攝影片賣yin,第二天還賊喊捉賊玩仙人跳,主持人敬告大家要努力向上,少走捷徑,不要有歪心思。
女孩兒呆呆看著,筷子都掉了。
程渝撿起來給她,遞她手里,而后又走開來去打電話。
林夭夭垂下眸子,也就是說,昨晚那幾個人還是得逞了,奚萌也沒有逃開魔掌,因為她看到里面沒打馬賽克的幾張臉,奚萌手腕上那個紅繩子她看得一清二楚的。
可什么玩意?
這幾個女孩子被誘騙過去強奸、或者說輪奸了,結果新聞說她們為了拍戲seyou導演??還玩仙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