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仇家旗下最賺錢的產業市值如今破千億,全國數一數二,無可媲美。
林夭夭回去之后一雙眼看著對面那個黑衣服的,似乎反偵察能力很強,這點傅堅教過她,而且對警局那么熟悉應該是內部的人;那個戴眼鏡的,應該是醫生;而還有一個一直玩掌上平板的年輕人……黑客?而另外兩個外國人嘴里的專業詞匯像是計算機方面,不是科研的就是程序員。
我覺得他好像要做什么事,這事一定和他消失的五年有關。
女孩兒一杯清酒接著一杯清酒的喝,完全沒意識到這酒30來度,因為透著一股果子的清甜所以嘗不到后勁,她喝到手指都微微酸麻起來,有點難受,她以為自己在觀察著別人,卻沒料到自己好像是被人給撂倒了。
程渝那邊和那個醫生一直在說話,留意到旁邊影子微微晃動的時候歪過頭,手一下扶住了她。
他抬手止住了那人的話,皺眉,低聲喊,“夭夭?”
“夭夭?”
這酒雖然后勁足但不至于喝了這么難受,林夭夭此刻皺眉揉著額頭,一雙澄澈的水眸直勾勾盯著桌面,手指甲反復摳著桌子,臉蛋紅撲撲,氣息都有些喘不勻。
那醫生推了推眼鏡,片刻后說:“你的人確定在外面守著?菜里下什么了?”
身為一個醫生的自覺讓他覺得那酒或者菜有問題。
程渝擰眉,攬了女孩兒進懷,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后面,那邊,布蘭冷淡叉腰站在門口,撞上程渝的眼神后,一時因為懼怕她挑了挑眉,片刻,又氣定神閑地朝他瞪回去。
像在說。
——怎么,這不是他要的??
程渝的太陽穴,突突突突地跳起來了。
“不好意思,你們想留一晚就留一晚,不想留先出去,我有點事得先走了。”
他扶著懷里幾乎站不住的嬌軀,天知道他是用手摟著她的腰支撐著她,否則她已經滑倒在他鞋子上了。
一灘水的女孩兒臉蛋灼燒無比,這藥是讓人先脫了力,然后后勁才慢慢散發出來,他得在藥效發作之前帶她回去。
一身黑的男人穿外套,戴頭套,盯著林夭夭看了看,突然咧嘴笑了笑,說:“悠著點兒。”
程渝聽懂了他話里的內涵,突然不知道怎么就沉下了臉,說:“滾。”
男人絲毫不怕,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笑著走了。
誰都看得到他對林夭夭有意思,布蘭也看得出來,所以,下藥??她是覺得林夭夭這種倔強的性格不可能主動從了他,所以給她下藥??
她還一臉“不用謝我”的神情,布尼知道他妹妹這么坑嗎??
程渝氣得當下打了個電話讓這個貨把他兩個妹妹都帶走,抱起了懷里已經軟成一灘水的女孩兒上了車。
林野叼著煙追上來了,說:“程哥,程哥,對不住……我剛囑咐過布蘭別下藥了,她都答應了,我一個沒看見她就把藥粉灑那女人杯子里去了,她要不喝酒的話也真沒事……對不住……”
“除了藥有別的嗎?”程渝神色如山雨欲來,如果給他知道布蘭動了粉,她活不成。